矮老者聽到對方承認是他殺了北海三怪,不由厲聲喝道:“血鷹,我們三老久不在江湖走動,對於江湖是非不想過問,但北海三怪是我三老好友,此仇若不報,我三老還有何顏麵歸海外?”
殘狼和徐誌文聽到這二老口口稱呼他們為‘三老’,心中一動,莫非,他們其中還有一人?三老,難道他們是?
想到有可能是那三個人,殘狼心中就無比的震驚。若這二人真是那三個可怕人、物中之二,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那三人在江湖中,論輩分要和昔日第一高手神龍相若,更在古魂古老師傅之上。一身武功更是出神入化,到了鬼神莫測的境界,乃是武學方麵的奇才。。尤其是他們的老大,更是威震國際武林,震九州的前輩隱逸,神般的人、物,如果他活著,就整個江湖能和其相敵的已經乏人。就古老師父,也未必能敵。
“哦,原來尊駕二人是來報仇的?呃,如果真是這樣,在下也就不客氣。”鄭飛一臉的無所謂,以非常輕鬆的語氣淡淡的對高矮二老道。
此戰若開,血鷹會將得罪海外很多隱居高人,此對於血鷹會的發展極為不利。若此戰傳出國際,輿論紛紛,情況將一發不可收拾。
殘狼心中沉思,然後就來到鄭飛身旁,低聲對鄭飛道:“鷹哥,這二人在國際江湖有非凡地位,一旦動手,恐怕國際江湖都要有所動/亂。”
哦?這高矮二老的身份這般牛叉?得罪了他們兩個老烏龜,難道真的能夠得罪了整個國際江湖?鄭飛淡漠的盯著二老,並不說什麼客套話,他自骨子中就不是欺軟怕硬之人,不管你的實力多強,隻要無理取鬧、惹了他,他也則會得理不饒人。
“好個狂妄小兒,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小子,你是單挑,還是血鷹會全體上?”高老者冷冷的厲聲喝問!
“當然,是我一人對付你二老。剛才,你二老不是對付我們鐵血堂堂主麼?現在何必做作?就算你二老齊上,我同樣不會將你放在眼中。”同樣的,鄭飛冷漠而不示弱的道,言語間更帶著一絲諷刺和不屑,及嘲笑、輕蔑的道。
殘狼知道鷹哥的性格,知道勸解已無用,現在隻能觀看事情的進展。
“好小子,好狂的小子。今日就要你小子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日血鷹會就是你的葬身地。”高老者暴喝,骨髏棍子高舉過頂。
“呃?說句二位不中聽的話,其實並不是我狂妄,而是尊駕二位無知!知道古林的九戒、形象宗的王鴻龍不?他們都是黑白道聲名最為巔峰的人、物,可又能如何?還不是像狗屎一樣倒在我的腳下?所以,如果尊駕二位有自知之明,就滾出此地,否則,九戒、王鴻龍的下場要應在你二老身上。”
對於高老頭的威脅,鄭飛心中十分不屑,非常的不以為然,眼神戲謔的望著高老者,語氣更是驚天地、泣鬼神,狂的很。
“你,無知小兒,你這是自找死。我且成全於你,讓你早點去見閻羅。”高老者氣得眼珠子暴突,胡須亂顫,神色俱曆的暴喝。
“尊駕,大話不能言早,若真要生死戰,並不一定是我死,然尊駕要死的可能卻很大。呃,你不用這麼怒氣的看著我,我若不是看二位老爺子一大把年紀,心存尊重,早就出手殺人了,根本就輪不到尊駕廢話!”
鄭飛聳肩,麵孔帶笑,淡然自如,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他說到‘殺’字時,語氣便自然的凜冽、肅殺,使人不寒而粟。
“狂妄無恥。我二老就見識一下血鷹龍頭的武功,看此戰究竟是誰生誰死。”矮老者比高老者鎮定,一字一頓的道,語氣肅殺。
“戰便戰。”鄭飛自牙齒中迸出這三字,骨骼中劈裏啪啦的爆發出一陣霹靂般的響聲,如臘月放鞭炮。
殘狼、徐誌文等人知道此戰已難免,當下雙雙來到鄭飛身旁,說道:“鷹哥,若真要戰,就由屬下代勞,殺雞焉用牛刀,鷹哥且在旁觀戰。”
飛淡淡的一笑,道:“冤有頭、債有主,兩位老爺子既然是找我討債,所欠之債自己就由我來還。”語畢,他對高矮老頭平淡的道:“兩位老爺子,請了。”
請字出口,並不拉功架,隻是略微的將雙臂向前一拱,腳尖略微抬起,渾身早就爆發一陣犀利的銳氣,刺骨、入髓。
高矮二老不敢大意,都全神貫注,蓄意待發,冷冷的盯射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