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多管閑事,無疑就是為自己掘墓,閣下這是自找死路,可怨不得任何人,到了陰間好好反省,下輩子重新做人之時,莫要忘記你這輩子的死因。”白牡丹板起魔鬼麵孔,聲音比冬天的雪渣子還要冰冷。。說話的同時,她腦海中則開始搜索鄭飛,看腦海中是否有這個不知死活少年的存在
混黑白的人雖然名氣大,但某些人的真實麵孔外界人士並不清楚。網絡界的虛構和現實界中的吹捧,就將一個真實的人描述成了神或魔。某些知名人士,新聞界同樣不敢透露這個人的真實麵孔,名氣大的人,通常都會有不必要的麻煩,作為新聞界的人自然也深知這一點。
白牡丹腦海中搜索到的血鷹會龍頭鄭飛,成天穿著一套紅色衣服,眉如劍、眸角如刀,整天一副殺人的樣子。隨即的,搖了搖頭,否決腦海中搜索到的結果。這則是江湖傳聞造成的誤導。其實,又有誰能想到,一個幫派的龍頭竟然如此年輕,如此俊秀?
“呃,姑娘的這番哲理的確高明,小可見教了。不過,我個人認為,就是姑娘和王老板聯手,未必能夠殺得了我。”
本來無欲在此生事,但既然遇上這種事情,他就不能不查個究竟,很明顯,這位絕色的尤、物少女和王老板狼狽為奸,是同一路貨色,可他們都是什麼組織?是否屬付印?
說話間,他自懷中悠閑的取出一張帖子,血鷹令,揚手,血鷹令破空飛出,被他內勁所激射,直接射向王老板。
王老板臉上神色顯得極為不可思議,但到底薑是老的辣,閃電般伸手一抄,登時就將血鷹令接在手中,不可思議的,他由於常年咳嗽而蒼白的麵孔竟然變得綠了,重聲:“你,就是血鷹?”
話意間,有驚惑,有疑問,同樣有震驚。
血鷹?白牡丹和小丫臉上都露出驚訝的神色。尤其是白牡丹,她本就奉命監察鄭飛,在有必要的時候,將其擊殺,她聞聽過很多關於血鷹鄭飛的傳言,及容貌的描述,但萬萬沒想到,血鷹竟然如此俊秀、年輕。立即的她從驚訝中醒悟,明眸的眼睛竟然含情脈脈的打量鄭飛,有著說不出的風情。
“王老板,很有見解。你應該知道,接到血鷹令,代表什麼意思?”猛不丁的冒出這樣一句,如同追魂閻羅的追魂語,可說話者卻神情平淡得緊。
這——目前黑白道,接到血鷹令的人並不多,但是接到此貼的人,都已死。難道,血鷹令真如江湖傳言那般,真的乃是閻王奪命貼?誰接誰死?
王老板心中念頭急速運轉,但他神色也非常自如,沒有多少的震驚和懼怕,也許,像他這個年紀,他背後隱藏的神秘身份,已經讓他不知道‘死’為何、物?“接血鷹令者,唯有死。”王老板淡淡的道,然後邁出一步,下了樓梯。
暗中也佩服和驚訝王老板的這份鎮定,明顯的可以知道此人背後隱藏的身份和地位不簡單。同樣,身為強者,敬佩是一回事,但深藏不露卻又是一碼事,鄭飛臉色古井不波,朗然:“錯了。接血鷹令者,乃是血鷹會之會員。本人有義務和責任,將其帶入本幫,並開解指導,若接血鷹令者在未來表現極好,他的前途將不可限量,升官發財統統是可以的。”
不但王老板一怔,就是神秘莫測的白牡丹也是一愣,難道血鷹令並不是閻王的勾魂貼?乃如同超市會員積分的會員卡?
王老板恍然大悟的出了口氣,道:“老朽現在明白了,得到血鷹令者,並不代表立即死亡,而是這期間有兩種選擇。若加入血鷹會,生。若拒絕加入,死。”
玩/弄著桌子上麵的一次性筷子,鄭飛笑了,露出滿口白潔牙齒。“王老板,本幫並不是閻羅殿,本幫的人也並沒有江湖傳言那麼血腥暴力,所以,在某個時候,某個場所,接到血鷹令,並不代表死亡和生存。而是——”他神色陡然顯得淩厲,一頓一頓的道:“閣下,是否是付印組織的人?”
殺氣。有如實質,能夠驚動千軍萬馬的殺氣,誕生在王老板這個病怏怏的老頭身上。賓館的隔音門竟而被這股實質般的殺氣震得合上。
“老朽既然接到閣下的血鷹令,也就無心放閣下離開,但在閣下進入地獄,成為幽靈之前,老朽也有義務和責任給閣下看一、物,讓閣下做個明白鬼。”王老板冷然,殺氣騰騰的言道。
殺氣如神兵利器、如千箭萬劍,刺入鄭飛周身骨髓。這是個高手,曠世武技高手,說不定,此等高手在異能方麵也有所修為。這個時代的高手,並不單純是武功高手,還有槍術高手、異能高手的存在。隨著本領的成長、進階及對高手的見識,鄭飛的見解和靈感十分不凡,自心底,他不敢小瞧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