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殺神般的手段連薛小紅也被震懾,她乃名家之後,但是自出世以來,還沒有見到這樣高明的殺戮手段。今日,她大飽眼福。而且,具備這樣殺戮手段的男子竟然是介入自己身體的男子,心中生出榮幸和驕傲感,輕步來到鄭飛身旁,薛小紅柔聲道:“鄭大哥,他們也是奉命行事,是無辜的,就留他們一命吧。”
聽到佳人言語,鄭飛怒氣稍減,況且冤有頭、債有主,他也無殺害影劍宗其他人之意,當即點頭,對三十名高手道:“你們走吧。”
三十名高手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惶恐的望著鄭飛,手足無措。薛小紅生怕他們的疑惑激怒這個介入自己身體的狂魔男子,當即道:“你們都走吧。”
三十名大漢才反應過來,連忙就向外走,有懂道理的,對鄭飛和薛小紅鞠躬道:“謝血鷹先生不殺之恩,謝小姐救命之情。”
當最後兩人將要邁出房間時,鄭飛沉聲道:“你二人站住。我有話要問。”哢,我滴個天王老子?老子二人怎麼這麼倒黴?這兩人心中直罵娘,可謂心驚膽顫,魂不附體,身體麻木的轉身,剛轉過身,他們兩個就如肉泥般軟倒在地,冷汗直流。
鄭飛口氣平和,道:“你二人不必害怕,若我有殺你們之心,然就不會將你二人留到現在。嗯,你們隻要告訴我貴掌門身在何處就可了事。”
兩名武功不弱的影劍宗高手長長出了口氣,其中一人鎮定了一下心神,道:“我們幫主本以為血鷹先生已經喝了小紅姑娘的迷魂茶,這刻已經迷暈過去。就算沒有迷暈,也會心神顛倒,我等齊上,就可輕易的將血鷹先生捉獲。是以,我們幫主就去南山‘一朵花’的秘密分壇,同南山其他幾位劍派的掌門會和,商議如何收複貴幫的對策。”
聞言,鄭飛眉毛斜飛,渾身殺氣蕭瑟、凜然,道:“原來,影劍宗乃是國際劍客組織‘一朵花’的分支?薛老匹夫也就是‘一朵花’中的外部高層?”
這位剛才答話的男子點頭道:“是的。江湖有言:寧惹閻羅,莫惹一朵花。據我所知,江湖中有很多劍派都是一朵花的秘密分支,不過究竟是哪些劍派我也完全不知。”
鄭飛點頭道:“寧惹閻王,莫惹一朵花,這話不假,惹了一朵花的高手,簡直就是捅了黃蜂窩,永遠沒完沒了。嗯,你可知南山還有那些劍派是一朵花的分支?南山一朵花秘密分壇在哪裏?”
這名答話的男子搖頭,忐忑的道:“這個……我完全不知。一朵花的秘密分壇就是燕副幫主也未必知道,隻有幫中一人清楚地點。”
鄭飛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當即道:“你二人可以出去自便。”這兩名男子如釋重負,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
鄭飛以溫和的口氣詢問薛小紅“小紅,你可知道一朵花在南山的秘密分壇?”
薛小紅搖了搖頭,道:“幫中隻有爺爺——薛尚影一人知道,其他無人可知。”她竟然將爺爺突然改口成了——薛尚影,且有怨恨之意。
鄭飛突然心中一動,道:“小紅,有個問題我冒昧想問你,但不知你可否願意回答?”薛小紅嫣然一笑,道:“我現在都是你的人了,還有什麼問題不能回答你的?有什麼疑問就盡管問吧。”
鄭飛點了點頭,道:“我想問的是,你父親究竟是被哪路凶手所殺?”薛小紅的眸中閃爍過一絲恨意,隨即收斂,一字一頓的道:“殺我父親者就是薛尚影,我父親死之後,他又強//暴淩辱了我母親,我母親怨恨和痛苦之下,就咬牙自盡。這些年我之所以忍辱負重,就是希望有日能夠殺了薛尚影。”
說到此處,她突然跪在地麵,含淚道:“鄭大哥,我實力單薄,武功微弱,不是薛尚影老賊的對手。若鄭大哥願為我報仇,我將一生做牛做馬報答鄭大哥。”
對於薛小紅的這個答案,鄭飛雖然有所預料,但聽到真正的答案,他還是很震驚,咬牙切齒的道:“好個薛老匹夫,真該千刀萬剮。”他將薛小紅扶起來,柔聲詢問:“小紅,你慢慢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薛小紅伸手揩去眼眶中淚水,道:“其實外人有所不知,我父親薛江並非薛尚影親生之子,而是薛尚影的侄子,由於薛尚影老賊未曾有子,是以就將家父認了幹兒子,在外人心目中,家父便是薛尚影親生之子。
薛尚影的行事殘暴狠辣,外人雖然無人可知,但影劍宗上下都知道他的性格,且他對女人很有一口,幫中大多年輕漂亮的姑娘,幾乎都被其強/暴,然他並不收納為妻妾,而是將她們賞給忠心自己的屬下,或者幹脆買入地下歌廳,讓他們遭受淩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