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搞,他要狠狠的搞。他要將這個女人搞得死去活來。胡飛燕頭發淩亂,口中嬌、喘習習,拚命的配合前者禽/獸般的動作。
她天生麗質,是以很多男人見了她都極具瘋狂,就是某些君子脫光衣服同自己相處,野獸的一麵便暴露出來,瘋狂得緊,所以對於林白亡命般的攻擊她並沒有感到出乎意料。
她身體看似快樂的扭/動,但她的心靈卻沒有她身體那般輕鬆和快樂,她對於身上麵的這個男子沒有一絲好感,這次肉體相搏,隻不過是一次交易,當然,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中,自己同很多男子幹這種事,都是為了交易。
暴風雨停止,一切就變得平淡寧靜。胡飛燕成功的端走了林白配置的迷魂藥。胡飛燕剛走之後,林白鼻孔發出一聲冷哼,就將自己的奪魂單刀掛在身上,將衣服整理整潔,然後就出了房間。
林白剛出房間,一個幽靈般的身形就從屋頂飛落下來,這人是名白須老者,身材瘦長,下巴留著一縷山羊胡須,麵孔猥瑣。他卻是南山市一朵花分支劍派‘蒼鷹劍’掌門幻龍。
幻龍此人人雖然老了,但對女人卻很好一口,他今日前來本就是準備將閑鶴的老婆胡飛燕強//暴,但飛燕走壁路過林白房頂時,便聽到了房中林白和胡飛燕的一些對話。
當即好心起,他就趴在屋頂上麵,仔細的聆聽這兩者之間的談話。當他聽到林白和胡飛燕的計謀時,心底先是一震,隨即就計上心來。“等血鷹被迷住之後,我殺了林白,然後用自己的奪魂針控製血鷹,讓他成為自己的傀儡。至於美人胡飛燕,就會很快成為老夫的‘自行車’,供我泡、駕馭。”
是以,當林白走之後,幻龍老家夥就從房頂飄落下來,滿臉自得,彷佛撿了寶貝似的。但他還是高興得早了點,突然一道人影就自半空投射而下,手中持著一根鐵棍,驚若閃電,鐵棍倏然點在幻龍太陽穴上麵,鮮血暴濺,幻龍前腦就暴濺鮮血和腦漿。
持棍者神色慈善,正是薛尚影,他出棍打殺幻龍並不是因為鄭飛的原因,而是他向來對幻龍此人極為仇恨,十分鍾前,因為影劍宗被血鷹會占領,是以在會場上又受到此人的冷嘲。當時,他就有殺此人之心,但礙著其他三大掌門的麵,他隻能忍受,終於,幻龍這個老家夥自己活得不耐煩出了會場。薛尚影當即二話不說,就緊跟在後。
打殺了幻龍之後,薛尚影心中暗道:“擦的,想不到血鷹竟然跟著我來到了閑鶴山莊,這是命中注定要他死亡,嗯,先讓胡飛燕將此人控製。然後我便將胡飛燕先奸/後殺,然後再殺了血鷹。”他可不同林白,對於他來說,梅虹清對自己有再造之恩,所以這一輩子他都會絕對忠心梅虹清。
冷漠的望了一眼地麵的血跡,薛尚影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然後他就騰飛如飛鳥,展開輕身功夫,便向林白的方向去了。
不言林白和薛尚影各自在暗中布置、經行他們自己的陰謀計劃。卻言胡飛燕如同飛燕般的進入大雁、二雁兩姐妹的房間,窗口倏然合上。
洗手間中水流潺潺,而讓胡飛燕心跳的是,洗手空間中除過水流響聲之外,還有一陣劈裏啪啦的皮肉交戰之聲。胡飛燕左手按在自己胸前,心中暗道:“哢。血鷹龍頭委實年少勇猛。竟然同大雁、二雁兩人戰鬥五十分鍾還不停止,簡直就是打//泡狂神。林白雖然也是武者,且身體結實健壯,但他的體力和這位血鷹相比較簡直是天地懸殊。”臉上的紅潮已經褪去,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就出現在她的臉上。
房間中戰鬥的鄭飛早已經察覺房間中來了人,他一方麵對大雁拚命抽//刺,一麵朗聲道:“飛燕姑娘,你延時了。嘿嘿,大雁和二雁已經消受不住,我可等候你多時。”
“五十分鍾的肌膚戰鬥,難道竟然令他連一絲氣力都沒消耗?血鷹簡直比翱翔在天空的血鷹妖孽千倍,簡直就是魔鬼的化身。”胡飛燕心中感慨無限。紅唇挺翹,嫣然道:“血鷹龍頭,你也太厲害了吧,堅持五十分鍾,這就是——魔鬼也難以辦到哇?你的精神實在可嘉。”
鄭飛爽朗的笑道:“這還是小兒科,其實,最有威力、最猛的招法我還沒有發揮出來,準備就在飛燕姑娘身上試驗,來吧,你進來之後咱們兩個繼續,你這兩個表妹是不行了。”
的確,洗手空間中的二雁現在有氣無力的望著這個俊朗的男子衝刺自己的姐姐,她眼珠子睜得老大,鼻孔大量的呼吸空氣,但卻滿是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