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砸了我的場子,毀我生意,我要和你拚了。”張老四雙眸突然變得禽/獸般血紅,左手猛然自褲兜中抽出一、物,卻是一把剪刀,對著鄭飛腦袋狠狠戳來。敢情這家夥在這條街道上非常霸道,仗著精通幾路拳腳就欺負路人,就連凶器早就有所準備。
“既然饒你,而你不知悔改,依然如此凶惡,我若再饒你,豈不是無天理?”鄭飛拍了拍手掌,口氣不屑而平淡的言道。右手倏然探出,就是記‘神龍出爪’,手掌猛然抓在前者的左手腕,用力一扭,哢嚓的一聲,前者的左手腕又被扭斷。剪刀叮當一聲落在了地麵,他恨這家夥卑鄙,因此特意懲罰,飛出的右手倏然向自己懷中收斂,抓住了前者五指,用力一扭,哢嚓,五聲輕響連綿融合成一聲大響。
做完這個動作,鄭飛倏然就收回手掌,冷淡的道:“對你的懲罰已經夠了,如果你還不知好歹,我不會將你送往警局,我就直接要了你的命。”
“哇。哇。我的媽哇。我的手指哇。我的胳膊哇。”小販現在驚世駭俗般的嚎哭起來,他現在兩隻手腕都殘廢,因此不能用左手去撫右手,也不能用右手撫左手。更慘的是,他的左手五指血肉模糊,指節竟然成了粉末。
“走吧,咱們去其它購買小動、物的市場。本來今日情緒寧靜而良好,可現在卻被這可憐而無知的家夥所打破。”鄭飛雲清風淡的道,拉著兩個美女的手向另外一處路口走去。
當鄭飛和兩大美女的身影消失在這個市場,這個市場中依然處在一片混亂狀態。某位老者搖頭晃腦的道:“據江湖傳說,血鷹會的龍頭血鷹來到了南山,觀這少年麵孔俊朗,帥氣凜然,莫非他就是傳說中的血鷹?”
其實這位老頭並不是什麼武林人士,同鐵嘴王一樣是位說書先生。現在許多說書和寫書的對血鷹會和其龍頭大哥血鷹非常關注,是以鄭飛在南山市的所作所為已經沸沸騰騰傳開了,因此這些說書先生對鄭飛的行蹤就頗為掌握。
說書老者一語甫畢,隻聽一個冰冷的女子聲音道:“不錯。他就是血鷹會的龍頭血鷹。”說話的女子身穿淡綠色短裙,皮膚水嫩雪白,容貌清秀迷人,尤其是她的一對大眼睛明亮有神,如同會說話一樣。
她不是別人,正是形象宗長老、已亡古安局督察王鴻龍的妹子王鴻雁。自從她上次跟蹤鄭飛之後,一直就留在南山,這一個月她一直在古林寺周圍盯著鄭飛的行蹤。
鄭飛的行蹤怪異,今日在南山的這個郊區,明日就會在南山的另外一個郊區。王鴻雁跟了幾日,實在精疲力盡,本來打算退出南山,去幫中好好修養幾日,再找機會勾/引襲殺鄭飛。
但就在她準備回入形象宗時,她在王集地區無意間看到了鄭飛,這對於她來說欣喜若狂,當即在這幾天中一直伺機跟蹤,觀察尋找這家夥的其他弱點。
說書老先生此刻聞聽王鴻雁言語,就笑問:“小姑娘,你怎知他就是血鷹會龍頭血鷹鄭幫主?”王鴻雁冷冷的道:“因為我要殺他。”話聲中,身軀就如一縷風般從老者身旁掠過,直接進入了鄭飛同兩大美女進入的巷子。
然她剛進入另外一處買動、物的市場,還沒有找到鄭飛的身影,隻聽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咳嗽之聲,她神色一變,倏然回頭。身後的巷子中空空蕩蕩,連一個人影也沒有。她心中委實奇怪,因為自己確切的聽到了這聲咳嗽之聲。
且,準確的來說,這是個老者的咳嗽聲。
“是誰?哪路高人?請出來相見,別裝神弄鬼。”王鴻雁聲音低沉的冷喝。她到底是江湖中名門幫派中的高手,是以雖然知道有高人跟蹤自己,但是卻處驚不變。
“嘿嘿。小姑娘,如果你識趣,哪裏來就哪裏去,別跟蹤血鷹龍頭,否則你將立馬喪命在此。”老者的聲音很陰沉,直接傳入她的耳朵。
“閣下,別躲在暗處嚇人,如果是有名號的前輩,那就出來相見,讓小女子一睹閣下前輩高人尊容。”王鴻雁依然不驚不怒的道。
此時,她所在的通道就隻有她一人,若有路人存在,還以為她是在自言自語。因為老者的聲音隻有傳入了王鴻雁耳朵,天際沒有他的音蹤。
“好哇,女娃娃硬是不簡單。嗯,既然如此,老朽隻有出來了。”蒼老的聲音樂嗬嗬的道。倏然,嗖的一聲,一人就落在了王鴻雁麵前。王鴻雁當看到前麵老人的麵孔時倏然後退,她的瞳孔收縮,臉色嬌容巨變。驚呼:“你……是死神集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