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鼻孔中發出一聲冷哼,冷冷的道:“無恥之徒,色//中之魔。”當即就繼續問道:“你可知付印組織最高層是誰?付印組織建立的目的是什麼?”
付印組織崛起,令世人聞之變色,現在聽到鷹哥問到了關鍵處,莫七等人便全神貫注的聆聽。隻聽高亮答道:“付印組織的最高首領是誰我絲毫不知。但付印組織的宗旨我知道,它是為了殺伐江湖、意欲雄霸整個國際江湖而建立。”
諸人聞言,腹間登時就倒抽冷氣,暗道:“好個付印組織,好大的野心。”鄭飛冷冷的繼續詢問:“告訴我,你所統治的付印分支的具體位置和名字,還有,你還知道什麼地方的付印分支?通常,是誰同你接頭?”
高亮道:“我統治的付印分支就在市中心,隻不過我所管理的分支生存在地下,除過付印組織的高層,無人能夠找到其所在,它有個名字,叫做光複團。”然後就將準確的位置說了,鄭飛幹脆讓其劃了地圖。
說完之後,他繼續道:“接頭者是名帶著麵具的老者,他叫什麼我也不清楚。我充其量隻是付印組織很小的一個頭目,是以本組織的其他內情我全然不知。”
聽前者說到這裏,鄭飛知道繼續詢問下去得到的也隻有廢話,當即便收了異能,對莫七道:“莫堂主,吩咐下去,率領分堂及諸位壇主直搗此付印分支。反抗者,殺。服從者,留活命。”
莫七點頭,恭敬的道:“是,鷹哥。”當即率領在場的所有壇主出了房間,去勢洶洶,所有人對付印組織都恨極,是以此刻聽到是要捅付印組織的老窩,登時顯得興奮莫名,眼神間流露出殺人氣息。
江湖人不怕戰鬥,但同樣不亂戰鬥,但他們若對某個人、某個組織恨極,那麼這個組織、這個人就注定要見血光。
高亮情緒穩定下來,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以疑惑的眼神望著鄭飛,鄭飛淡然冷笑,道:“你不要用這樣奇怪的眼神望我,你也不用奇怪。就讓我告訴你,就剛才這瞬間,我用異能將你意識控製,隨即對於付印組織的情況從你口中吐出。如今,你在警察的心目中是敗類,但在付印組織高層心目中你同樣是叛徒。”
高亮口中發出絲絲的叫聲,口中惶恐的叫道:“不,沒有這種事情,絕對沒有這種事情。血鷹,你騙我對吧?付印組織對待叛徒手段狠辣,比五馬分屍還嚴重,你一定是在騙我,我不想死在付印組織的手中。”
鄭飛淡淡的道:“高亮,你不要擔心,現在你在我的手中,付印組織的人殺不了你。可在我手中,你的待遇同樣比五馬分屍還嚴重,聽過我‘整盅專家’之名沒有?我在其他方麵沒有多少技藝,但對於整治壞人,這可是我的最愛。”
高亮聽到這裏,就登時魂飛魄散,腦袋碰地,不斷磕頭,連連直叫救命。鄭飛臉上突然露出微笑,道:“其實,在真正的敵人之中,隻有你有機會嚐到我的整盅手段,是以你應該感到榮幸,應該感到開心。”是的,除過高亮之外,其他的敵人他就用絕頂高明的手段直接擊殺。
聽到前者的話,高亮登時就有種苦笑不得的感覺,什麼,自己將要被整治還能夠感到榮幸?至於自己將要被整治而感到開心,這更是狗屁不通的言語。
倏然,鄭飛自凳子上麵站立而起,抓了一把辣椒粉迅疾的按在高亮傷口上麵,完成這個動作之後,他就悠閑得坐在凳子上麵,摸到貼身的暗器衣,從上麵摸出幾根銀針,含笑的伸向高亮的麵孔。
高亮現在還來不及為即將刺到臉頰上麵的銀針而感到恐懼,血口之上沾了辣椒粉,再次爆發撕心裂肺的劇痛,猛然爬到在地,嘶叫聲中,在地麵打滾。
“高亮,我並非無情之人,所以我不會做得太過分,用這些整盅方案對付你並不為過,你毀去了我的孩子,令我的愛人心碎,就算殺了你也是天經地義,這種折磨的方法用在你身上並算不上狠辣。其實,當聽到我孩子流產消息的那刻,我迫切的希望挖了你的心,毀了你的四肢,可現在我情緒平靜了下來,對你的懲罰也加以減少。”
臉上依舊帶著笑意,鄭飛的聲音很輕,很溫柔,語言之中沒有一絲的責怪,沒有一絲的仇恨。可他的聲音聽在高亮心中卻很冷,冷得他全身哆嗦,這種冷刺入他骨髓,在他渾身骨節處冰凍。
鄭飛將手中的三根銀針伸到了高亮的眼前,淡淡的道:“高亮,用禽/獸這個字眼形容你,最為恰當,現在你注意聽好,接下來我的整盅方案乃‘針刺’,這種針刺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輕輕的刺入你的左手五指指端,然後猛然抽出。呃,你坐過九霄驚魂沒有?這個整盅方案同樣稱作‘九霄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