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龍野夫的汽車行駛到中途的時候卻突然轉折,去了火車站,天龍野夫在路途的時候心中突然一動:“警方和特種兵都不是傻/子,他們肯定想到老子回去飛機場,那麼飛機場肯定已經被森嚴的封鎖,若是去飛機場無疑是自投羅網,既然如此,老子便不去飛機場,徑直去火車站。瞧,老子這招就是傳說中的‘調虎離山之計’,妹的,讓你們知道老子的厲害。
天龍野夫自認為算得夠準確,但他算錯了一個人——天蒼野狼,天蒼野狼同他的兩位兄弟一直遙遙的跟在他們汽車之後。天蒼野狼有天才之稱呼,是以他的思維超同常人,他已經猜出了天龍野夫的心思,當即暗中冷笑一聲,對司機道:“徑直搶近路去火車站。”
由於天龍野夫已經改道,是以守衛在飛機場的江湖高手和警察們沒有等到天龍野夫的自投羅網。而鄭飛奔到中途的時候,心中突然一動:天龍野夫如此精明,他怎麼在明知道會有埋伏的情況下還去飛機場?而他若不去飛機場,還會去什麼地方?對,是火車站!他既然要出國,就必須去火車站或者飛機場,不可能坐個出租車便赴國而出。
想明白這點之後,鄭飛停住腳步,然後徑直進入一家購買地圖的店中,將一塊錢丟下桌子之後,徑直要了一份去火車站的地圖,大體的研究了一下去火車站的地理位置之後,他便將地圖撕成破碎,隨即複又展開貓影幽冥,目的是——火車站。
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火車站,鄭飛放眼望去,但見火車站中各色人、物熙熙攘攘,要從這些人中找出路氏全家和天龍野夫的確很困難。
當然,就算有登天困難,他也必須找出天龍野夫的蹤跡,當即直接進入候車室,轉了a棟候車室後,放目遊/走一周便進入了b棟候車室,進入b棟候車室,他用英語詢問負責候車室的保安,是否看到一百多名身材彪悍的漢子進入候車室?但是這位保安員仿若對英語一竅不通,鄭飛用英語講了半天,結果換來的隻是這位保安員的搖頭。
“靠,鳥日的,哥在本國也是國語一流,普通話說得登峰造極,但是來得這狗不拉屎的rn國,交流起來竟然這般費力。汗,有時間,哥一定要認真而刻苦的學習各個國家的語言,加強各國語言的鍛煉。”鄭飛不由感慨不已,他也不在浪費口舌同這個保安人員周旋,徑直去了c樓,剛入c樓,一組百人組合的隊伍立即吸引了他的眼球,天龍野夫高大的身軀便出現在他視線中。
隨即他便看到天龍野夫身前的路雪,路雪,自己的未婚妻神色憔悴了許多,但容顏依舊清純照舊,魅力依然,尤其那對胸//部飽滿高。聳,釋放誘人的魂力。路雪右旁則是神色慈祥的路老和路婦人,這兩個慈祥的長輩額頭更增添了幾絲皺紋。
神色間同樣顯得憔悴而充滿風塵氣息。
還好,他們都沒有出事,隻要他們人好著,自己就有把握從天龍野夫中安全的將人救出來。暗中深吸,試著做出吐納工作,鄭飛雙拳緊握,慢慢的向這百人的組織中靠近,手槍已經握在手中,神色冷酷、肅殺。路家的人就是他的親人,而殺他的親人,那麼就要付出血的代價,不管這個人有多麼強大,有多麼牛瓣。
由於武者感應氣息超強,是以天龍野夫敏捷的抬起頭,他的目光觸及到了鄭飛肅殺的雙眸,心中不由一震,暗道:“好肅殺的目光。”隨即知道來者不善,這少年既然用如此冰冷肅殺的目光望著自己,那麼就說明這少年同自己有血仇深恨。不管是什麼原因,(也許自己曾經強/暴了這少年的馬子)但是現在原因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這少年揭穿自己身份,揭穿自己身份,就會誤了自己大事,是以這少年必須要死。
天龍野夫心中已經有殺意,而且殺意凜冽!低聲對身旁的一名貼身保安說了幾句話,這名擁有暗殺手段、獵殺手段的貼身保安會意,當即便走向鄭飛,神色冰冷,一片殺機,身上的殺氣比初秋的風還要寒冷,來到鄭飛身旁,他用陰沉的聲音道:“小子,很可惜,你如此年紀便要赴黃泉,但是這不能怪我們,隻能怪你無自知之明。去閻王殿,好好反省吧。”
鄭飛神色平靜,同樣低聲道:“哦?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得罪了閣下?”貼身保安道:“你是沒有得罪我,但是你對我的老大動了殺機,是以必須要死。”
“呃,但你自忖有無這個本事殺我?”鄭飛的聲音如春天的風一樣溫和,而他黑黝黝的槍口已經頂住了貼身殺手的胸口,砰的一聲,槍彈穿過了這名匪徒的胸口,鮮血噴灑,貼身保安連句屁話來不及說便身赴黃泉,意識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