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合格的職業殺手,一定要少說話,這點我自然清楚,是以在這裏我就說這麼多,最後對你說一句:永別了,血鷹,你其實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存,生得這樣英俊也沒有錯,錯就錯在你不該得罪我劉老三存在的噬魂。”劉老三舌頭舔著嘴唇,依然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但是說話之間,他的匕首卻直線刺了過來,一道寒芒,一道刺骨殺氣。
劉老三的原意是殺人,但他為人老到,害怕對方撞暈,是以才說了羅裏羅嗦的話,但現在他卻愣住了,自己匕首刺入出去,敵人竟然沒有了影子,不,是沒了人!
奇跡,奇跡中的奇跡,怎麼可能?敵人明顯是躺在床上,但他怎麼突然之間會失去蹤?難道這個人不是人,他是鬼?因為這個世界上隻有鬼才能一眨眼而消失。
可惜他沒有機會考慮了,隻聽身後尖聲尖氣的聲音道:“劉老三,身為一個殺手中的精英,你今日所犯的錯誤真的太多了,多得讓人難以幫你糾正。第一,你既然是殺手精英,應當辦事幹脆利落,對我出了手那你便再來一刀,這樣我才會徹底的死去。第二,你應該知道,身為異能修煉者可以移穴換位,你的匕首雖然快,但我的異能更神奇,是以你隻是刺破我的肌膚而已,並未完全殺了。第三,你該死了。”
砰,一顆子彈穿破了劉老三的後腦,然後影子般的墨屠飄然而入,砰,砰,砰,接連三聲響,子彈射入了劉老三脊背三處要害,他下手之毒讓劉老三連說話的餘地都沒有。
殺了劉老三之後他卻發現了怪異的一幕,床上的路雪不見了,剛才他在門外看得真切,路雪在床上,但自己開槍的刹那路雪怎麼就不見了?
一滴汗珠,順著墨屠額頭滴落,他沒有思索,甚至沒有絲毫的考慮,立即做了一個動作,如飛般衝向了洗手間,並反手向後開槍,因為這刻空門大露。
墨屠成功的衝入了洗手間,他這才長長出了口氣,路家的別墅建造不同,這個洗手間的門是防盜門,是以除過用極大力量轟塌之外,子彈難以射入,而他正好可以在這個安全的空間中思索一些問題:“人,為何不見了?”
他將腦袋和槍慢慢探出洗手間門縫,可就在這時一道寒芒飛射而來,嗤的一聲正中他手腕,他驚呼一聲連忙收回手掌,但槍已經落地。
他終究是沒有看到對方究竟在什麼地方?他更沒有搞清楚,在自己目光注射之下對方是怎麼離開床的?路雪是如何被血鷹弄離床的?
其實,他的確想不明白,因為鄭飛和路雪並沒有離開床,他們的身子隻是全部藏入被子裏麵而已,當然鄭飛拉被子的速度非常人能及,一下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和路雪全身,當然他並非冒險,而是有足夠的把握對付殺手,若是殺手子彈射入過來他則會將被子卷出去,注入神龍丹勁的被子必然能夠阻擋第一顆子彈,至於第二顆子彈,殺手根本來不及發出。
但可惜的是,墨屠慌慌張張,根本沒有仔細觀察被子的隆起度,隻是看到路雪的頭不見了,便以為路雪被鄭飛給弄得離開了床。瀟灑的揭開被子,鄭飛隨手玩/弄著手中的蘋果刀,悠悠然的道:“格老子的,我草他祖宗,現在的社會,高手都死到哪裏去了?怎麼都這樣不經殺?嗯,如果能回到令狐衝時代,那我可以同東方不敗爭個高下,可惜得很,這裏不是玄幻世界,這是現實啊。”
一邊說一邊向洗手間走去。臉上一派貓戲鼠般的輕鬆。
血順著墨屠手腕滴落,墨屠心中將鄭飛祖宗十八代大罵了一邊,一邊用異能製住手腕的血流,他是低階異能高手,是以很快製住了胳膊的血,同時開啟了異能,一招有形飛輪殺穿破牆壁,一圈光澤閃耀,狂殺而去。
然一個武者的武功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便可同異能抵抗,鄭飛雖然不知道自己的武功能否相抗天階異能?但是對於低階異能的靈異能量他絲毫不放在心上,不躲不閃,一記腳踢,那輪飛輪被踩得無影無形,他的整個人向前飛了過去,隔著牆壁便是一記‘隔空打牛’,簡單、輕鬆、實在,借助一堵牆完成一件傑作。
哇!魔屠狂吐鮮血了,驚駭欲絕,地階異能所發的有形殺意被對方化解小事,更嚴重的是自牆壁之上竟然傳入一股強大的氣流,這股氣流讓他受傷不輕,立即一個後退,然後施展異能他衝上了洗手間防盜門上麵的玻璃,嗤的一聲衝破了玻璃,現在他隻有一個想法——衝出去,逃得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