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血鷹,還是要靠真實本領,這個家夥充當老神仙就能殺了血鷹麼?真是無稽之談!”神槍王胡軍眉毛斜飛,心中陰沉沉的道,手指已經扣住了槍栓。
“你這樣捏著掐著我,我如何說?快放開我。”冒充老神仙的金山額頭滴落豆大的汗珠,聲音竟然是從鼻孔中發出的。“靠,原來你不是老神仙是個老怪、物,鼻孔發音?可著實不簡單!!”鄭飛眉飛眼笑,手指掐住金山鼻子,笑道:“繼續說吧,我看你現在是要用屁股說話還是用你的小兄弟說話?”
“英雄饒命,你放了我,我就說。”金山聲音嘶啞的道,眼珠花子暴流。“好!我放了你,不說我便一腳踢死你。”鄭飛鬆開捏著金山的手掌,瀟灑自如的道。
“我說,是……”金山滿臉狡詐,說到這裏猛然一腳跺在雲梯台麵,哢嚓一聲雲梯登時垮了,向四下倒塌,而金山斜刺裏則閃身飄了開去。台麵倒垮,鄭飛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敢情這丫的為了對付自己在雲梯上麵做了手腳,不過對於他這種高手而言就算天塌了他也並不害怕,更別說雲梯跨裂,不過他奇怪的是這個這個假裝老神仙的人怎麼能有這樣好的輕功?
因為,剛才自己出手試探了他根本不會武功。
雲梯的倒塌令觀眾誇張的驚呼起來,紛紛的叫嚷起來,但血鷹會的高層們卻不以為然,因為他們知道鷹哥的能力,就憑這區區倒塌的場麵能奈何鷹哥麼?也太小兒科了點。
一個貓標,鄭飛飄身而起,同時他看到‘老神仙’手中抓著一根金絲,而這家夥便是靠這根金絲飄身飛出的。看到這景象,鄭飛心中恍然大悟,登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敢情高樓上麵的男子轉動那台機器設備,就是控製這條金線。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他心中生出一抹邪惡的心“既然你愛玩危險,我就讓你死在危險之中,這樣你下輩子投胎轉世或許會吸取教訓。”
至此一念,鄭飛對著那條金絲揮掌一斬,如今的他功力雄厚,雖然這條金絲是刀劍斬不斷,但他這一掌斬出應掌而斷,一聲犀利的慘叫在天地中傳播,金山道人的身軀在空中墜落劃出一條弧形的軌跡,猛然的墜落地麵,成了一團死肉。飄灑自如,鄭飛飄落在地,看到這血腥的場麵他麵色不動,在其他人驚呼中伸手拉下了金山的花臉殼,登時露出那幹癟的麵孔。
“原來是你……”鄭飛心中感慨道:“為了昔日的那點怨恨賠掉了性命,劃算麼?”雖然同這個道人隻有一麵,但鄭飛記憶甚佳,所以不但連這道人的樣子能記得清楚,便是同這道人所摩擦的事情都能記起:“女施主,你今天身帶凶兆(胸罩)——”
看到金山從高台徑直墜落,完顏火已經軟了,但現在看到鄭飛脊背朝著自己,登時暴喝一聲:“殺!!”
這聲‘殺’驚天動地,驚心動魄般在天地間卷動。隨著這一聲叫喊,一抹肅殺、一抹蕭瑟、凜冽的氣息在空氣中爆發滾當,四個完顏火從外界請來的高手齊的現身,幾個起落跳縱之間便撲射向鄭飛,他們的速度之快實在就如影子飛縱,三把鐵輪,一把劍,釋放出了世間特有的殺意!這四人是某個國家殺人逃脫的特種兵,身手端的高明,飛如影。
“殺!”殘狼一聲大吼,吩咐雷虎和馬林保護路雪、白狐兩個鷹嫂,他則和梟雄王進、蠍子、蛇夫人飛撲而出,不過在中途之上被二十名身手了得的黑衣人所阻,搏殺了起來。
黑衣人中的一個首領一邊殺一邊喝:“狗/日的血鷹,兩年前你殺了我們關外的槍大棒子,今日我們要你血債血還。”吼叫聲中,攻招連連,他們的身手竟然是千萬般的牛叉,血鷹會的幾個高層一時間難以衝出他們的包圍圈。
“我本來不想殺人,可你們硬要讓我殺人,讓我手染血腥,我又能如何?”鄭飛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就在歎息聲中他豁然轉身,一記鞭抽狠狠劃出,兩年之中對於蛇鞭震的運用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所以雖然是一記鞭式,其中卻隱藏了蛇意的凶險、狠辣,震訣的強大和狂放,嗤的一聲手指徑直刺入其中一名殺手喉嚨,鮮血暴濺,強大的的震力將這人的腦袋震得為之一偏,嘩啦的一聲,他的骨頭架子都被震得散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