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不知道這件事!”
男人聲音不自覺的撥高,眉毛揚起,手也有些顫抖。
我打了一個哈欠,然後靠在身後,等他打完電話再開口問吧,反正現在自己又不能去婧瑤那邊。
“你說安-培家族又有人叛變了?”
男人又往別處瞄了幾眼,壓低了聲音。
安-培家族又有人叛逆了?這個信息量相當大啊,我不禁直起身子認真聽起男人的話來。
“怎麼可能?這幾天不是說家族已經管的很嚴了嗎?據說三派的人都加強了管理,把有叛變嫌疑的人都關了起來。”
男人緩緩踱起沉重的步子,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一樣移動到另一個地方後,有些踉蹌。
關起來?那劉琪和她的弟弟是不是也是因為有嫌疑才被關起來呢?而且聽他這麼說安-培家族走近不是很平靜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總是對我們來說是好的,越亂就越有可乘之機。
“我知道了,好。”
男人掛掉電話,舔了舔唇扭頭就往換衣間的方向走,我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
長臂一伸攔住他,揚起嘴角笑說著道:“不好意思,耽誤你一些時間,我要問些事情。”
男人明顯受到了驚嚇,連連往後退了幾步,我隻是聳肩說道:“看來你是不想跟我一起分享有趣的事情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搭上他的肩,在走近他時一個拳頭就衝向他的肚子,男人忍住疼痛捂住肚子緩緩蹲下,臉頰因為咬牙而鼓起。
我撤開手,也蹲下來看他,然後說道:“你也是打不贏我的,隻要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我就可以饒你一死。”
這話也隻是說出來恐嚇他的,我怎麼可能會殺他?一來他命不該絕,二來他似乎知道很多安-培家族的事情。
男人從嘴裏擠出幾個字來:“我叫方宇,是安-培家族在銀行裏的眼線。”
看來也是一個識相的角色,隻是打了一拳就招了。
就在我準備問方宇再詳細的事情時,他卻扯著喉嚨大喊一聲:“來人啊!光天化日之下,有人非禮啊!”
臥槽?你確定不是逗我?非禮你還不夠我精神崩潰用的,再說了我一個大男人能對你做什麼?
估計也隻是想擺脫我的控製,我挑眉,就這樣作罷,反正已經知道了他的長相,而且他是華夏人,島國上的華夏人可不算特別多,再加上他陽火衰弱,看上去也明顯,不愁找不到他。
周圍的人一聽方宇的喊叫就聚了過來,連婧瑤和聶研都走了過來,一臉詫異的望著我,然後轉為失望。
尼瑪這一聽就知道是騙人的,為什麼婧瑤還看上去一臉相信的樣子?而且那些人也開始議論我了,我隻能說幸好我聽不懂島國話,要不然就會一個不小心打死了人。
那些人嘰裏呱啦的囔囔,一臉嫌棄。
我歎氣,隻好把雙手舉起來,退到老遠,然後看見方宇一臉小媳婦的模樣在朝那些人訴苦,尼瑪那演技要不是我就是受害人,我差點就信了。
婧瑤在人群退去後走向我問道:“天二哥,你真的已經變得這麼饑不擇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