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四方城在七殺教那些元老級的成員下已經煥然一新了,所有房屋全部轟掉重建,這也是根據他們自己的喜好來建設,他們的修為最低的也都是大羅金仙,建一座自己的房子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四方城的城門前也掛上了七殺教三個赫然醒目的大字。
這原本就是七殺教的總壇,也是天界為數不多的幾個先天靈氣比較充足的地方之一,把這地方當做交易場所,真是太造孽了。
此時,七殺教總壇一間密室內。
陳落靜靜的站在那裏,旁邊破軍站在身旁,緊緊盯著對麵那個被冰封的女子,冰封中的女子閉著眼,嬌美的容顏上掛著憤怒之色。
“教主,若霜她……”
“也隻有這樣了,她體內的心魔根本無法用外力觸及,觸則暴,我可以用無上陣法將其環開,再將她的七魄分離,但她那心魔,我卻無法淨化。”
淨化心魔,破軍也知道佛修之流最為擅長,隻是他多次找佛修者,每當提起夜若霜時,卻都被拒絕,再則,夜若霜本人也絕對不會答應此事,而且先前魔帝也曾試圖強行禁止夜若霜,請來佛修之人為其淨化,但每次都把夜若霜折磨個半死,心魔已然存在。
陳落知道破軍的擔心,他又說道,“你放心,我有絕對的信心將她的心魔除掉,再過幾日,西佛塔的佛主收到了我的請帖,如果我猜測的不錯,他定然會派普度前來,不過這樣也好,有這佛修第一高手的普度幫忙,定能除掉夜若霜的心魔。”
“多謝教主。”破軍不是一個客氣的人,實在是他太在乎這夜若霜了。
陳落望了他一眼,有些無奈,也有些可憐這個被情劫所困的破軍,如若不是這樣,怕是以破軍的資質早就提升到了帝君修為。
“破軍,你心知自己是被情劫所困,為何還要沉侵其中?”
是的,破軍清楚的知道自己遭遇了心魔,情劫也是心魔引起的,情劫已經困他幾千年,陳落知道,如若破軍願意,早就可以從心魔中脫離出來。
隻是這破軍沒有……
破軍望著夜若霜,像似在回憶,又像似在自語,“但凡修行之人,對於心魔都是充滿了畏懼,以前的我也一樣,我的修為停滯在星君後期太久了,久的我自己都快不記得了,那時,心魔出現了,隻是讓我沒想到是,心魔居然引出了情劫,而且對象竟然是她……”
“我無法突破星君修為,唯有順其自然的接受心魔,原本我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克服心魔的存在,隻是我沒有,我發覺,沉侵心魔,亦是在修煉心智,所以,我就一直沉侵其中。”
這些,陳落何嚐看不出來,隻是利用心魔來修煉心智,太過危險,他也知道破軍的星君修為停滯太久,如若不走一些極端的路子,根本無法提升,想到這裏,陳落突然暗歎一聲,修行之路,何其長,危險重重,越是到後麵,越是危險。
就像破軍這種辦法,利用心魔來修煉心智,先不說修煉心智是否有助於修為的提升,單是利用心魔這一點就是萬分危險,因為這需要心智處於一種清晰與沉迷的中和狀態,既要知道自己是利用心魔,又得完全沉侵其中。
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這一點的,破軍這一方法,已屬於極端了,完全是破釜沉舟的一招,成則善,失敗則終,甚至有丟掉生命的危險。
陳落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破軍停滯在星君修為的時間太長了,他的內心,也隻有他能夠理解,其他人無法知道他的內心世界。
“好自為之。”
陳落說著離開密室,而破軍沉吟片刻,也跟著離開。
在另外一間密室內,白眉一刀、閹無常、酒色和尚、風叱老道、黑麵惡龍、雲中嘯、易駱還有十二殺君之一的邵夜,八人早就再此等候,看到陳落二人走來,他們停止談話。
“易駱,宴席準備的怎樣?”
“回教主,已經準備妥當,當日可在大殿正中舉行。”
陳落點點頭,怎麼說這次請的對象也是天界的大佬,盡管他清楚那些大佬有的可能不會來,但排場還是需要的,這不是一種麵子,而是處於一種習性禮貌。
陳落示意他們坐下,而後單手一揮,他食指間的七殺戒光芒一閃,從中出現兩團光芒,一團幽光、一團火光,幽光中一個女子微微閉眼盤腿坐著,女子的容顏上掛著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表情,就好像,好像所有人虧欠她似的,對,就是這種表情。而處於火光中的是一個男子,男子****著胸膛,周身被一團火焰包裹著,這男子臉上的表情則像似在玩耍,興奮的玩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