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陳焱梳洗打扮了一下,決定出去走走,必定距離和巫元比武的日子還有六天的時間,他還是要出去看一下情況。
剛剛走出天字一號樓的院子,就看見孫凱帶著五位姑蘇王城武者匆匆忙忙的趕來。
孫大少急忙上前道:“焱少,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陳焱聞言道:“什麼了?這麼慌慌張張的。”
孫大少剛剛要說話,就被一旁的一位滿臉憤怒的新生搶先道:“焱少,你修煉的這一個月裏,青離郡的一些老生一直在打壓我們姑蘇城的新生,有好幾位都受了重傷,其中李家的李海龍都被打斷了一天腿。”
“是啊,餘家的餘錦想為我們姑蘇王城武者出氣,也被一位老生打傷了。”
另一位新生苦著臉,道:“我們這幾天一隻仰仗著白露師姐,他們才沒有對我們動手,不然我們幾個估計也已經被他們打了,現在看到他們,我們都是繞著走。”
陳焱沒想到一個月前的他廢了韋廉一隻手,會造成這麼惡劣的影響,皺著眉頭問道:“他們這樣囂張,南院的長老不管不問嗎?”
那位新生哽咽道:“他們要是管,那就好了。為了磨練南院弟子的能力,爭強南院弟子的好勝心,這些事情,長老一般都不插手,除非鬧出人命。”
孫大少道:“就是因為這些事情長老們不插手,所以他們才會這樣囂張的,而且外院幾位修為高的姑蘇王城老生怕被內院青離郡的武者報複,也不敢插手,才導致我們新生一直被欺壓,不過還好有白露師姐和韓馨姑娘。”
那位新生愁眉苦臉的道:“這一個月來,我們可是受夠了,焱少,五天以後的比武,你可一定要將巫元給打敗,不然我們姑蘇王城的新生,肯定被打壓的更狠。”
孫大少和其他四位新生,皆是點了點頭。
陳焱皺了一下眉頭,道:“孫大少,你們放心吧,既然青離郡的弟子要故意找我們的茬,那我就陪他們玩玩。”
孫凱對陳焱十分有信心,高興的點了點頭,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哎呦了一聲,道:“差點忘了,焱少,剛剛我在地字一號樓的院中,看到韋廉、巫依帶著一群學院朝著陳小天師兄的房間去了,估計是要找他麻煩。”
陳焱的眼色一沉,道“:韋廉?難道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孫大少道:“焱少你可能不知道,自從你和巫元約定好生死戰台比武以後,韋廉就更加囂張了,而且很多的南院弟子都認為你會輸。”
必定陳焱是新生,而且修為沒有巫元高,大家這樣認為也都是情理之中。
陳焱道:“你們現在帶我去小天師兄的住處看看,我倒是要瞧瞧誰敢動他。”
孫大少對陳焱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自從考核陳焱帶他登上第四層,他就一直很陳焱信心十足,於是帶著陳焱和另外幾位新生,朝著地字一號樓,陳小天的住處走去。
要知道陳焱是新生第一名,所居住的天字一號樓是南院最好的弟子住宿樓。
而其他的新生弟子和老生弟子,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了,隻能居住在地字一號樓的院內。
當孫大少帶著陳焱等人趕到時,陳小天的住宿屋子前已經圍滿了人,有幾位和陳小天關係不錯的弟子,就是因為替陳小天求了一下情,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口中還不停的流血,倒在了門前。
韋廉右手抓住了陳小天的衣領,將倒在地上的陳小天提了起來,將左臂安裝的短刃指在了他的脖子上,麵帶陰狠的笑道:“陳小天,你的傷勢已經痊愈了,可是我這被陳焱那個小雜種廢掉的手,怎麼辦?”
韋廉的手臂左手,由於被陳焱斬斷,所以安裝了一柄寶級的短刃,而且將短刃上的紋路和經脈相連,這樣就可以更容易的控製左臂上的短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