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我和胖子來到了市中心醫院,我對這個醫院的印象很深,因為李琴的事件就是發生在這裏的,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那個世界的朋友的地點。
而現在,大白天,一切正常。
我們來到掛號的地方。裏麵一個醫生問道:“掛什麼科?”
這可問倒我和胖子了,我這個,還真不知道掛什麼科。
見我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那醫生又說道:“快點,掛什麼科,別耽誤後麵病人的時間。”
聽到如此不好的口氣,我上前說道:“那個睡眠不好,掛什麼科?”
那醫生白了我一眼,按了幾下電腦,給我了一張單子,我拿起來一看,我操,神經科,你妹的。意思是說我有神經病嗎?
我斜睨了這個態度十分不好的醫生,拿起單子和胖子轉身去找醫生,這一轉身我才發現,我們身後根本沒有人。
一邊上樓去找醫生,我一邊對胖子說:“今天的醫院還真是空閑啊!”
上了樓,來到一間房間門口,胖子回答我:“今天是周末,醫院沒多少人,醫生估計也沒多少,而且看病是雙倍的價錢。”
我一聽,便大喊道:“我靠,還有這樣的規定?雙倍?”
“誰在外麵大聲喧鬧?”突然,從這間房間裏麵傳來了一個男音。
聽此,我趕緊收住了自己的聲音,緊接著抬頭一看,門牌上麵寫著神經科。
我心想,我靠,那麼巧……
於是我和胖子進去。
“誰看病呀?”醫生問道。
我目測了一下麵前這個醫生,估計隻有1.55米高,幹瘦,戴著一個十分厚重的眼鏡。
我回答道:“是我。”
“哪裏不舒服啊?”那醫生一邊問,一邊站了起來然後抬起了杯子,去飲水機旁邊接水。
可是,我看到他走路的樣子,居然是同邊手和腳,這讓我大吃一驚,這醫生,是咋的回事兒?
我和胖子都盯著他看。
大概是沒有聽到我們的回答,這個奇葩的醫生接了睡,轉過來看了我們一眼,又問道:“哪裏不舒服呀?”
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雙雙站了起來,說道:“額……那個,我走錯房間了。”接著,我和胖子就逃離了這個神經科辦公室。
出了醫院,我和胖子都笑得不輕。
“啊哈哈哈……你剛才看到那個醫生走路了吧,笑死我了。”胖子捂著肚子笑說道。
我也笑得不行。
過了一會兒,胖子問我:“那你不看醫生了?”
此時我的心情很好,大概是那個醫生的緣故,笑一笑,好多了,我回答胖子:“不看了,有啥的看頭,現在我吃得好,睡得飽,怕啥?走,回去。”
從醫院回來,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隨便睡了一個午覺,晚上吃了飯之後,我們就要回學校去上晚自習了。
晚自習依舊無聊,除了班主任問了問我們最近的情況,還有和李滿意陳曉朵聊聊天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兒。
下了晚自習之後,我和胖子依舊回到小屋裏麵,胖子繼續將攝像機放到了固定的支架上麵,之後將我綁了起來,這一次我們在繩子上弄了一些軟軟的棉絮,這樣就避免了傷到我。
第二天起來,沒有時間看攝像機,胖子幫我解綁之後,我們就洗漱來到了學校,身上的肌肉依舊有些酸痛,但相比於昨天已經好多了。
高中學校的生活很平淡,也很乏味,有老師的監督,年級主任的看管,班主任的念叨,對於高中生來說,這些都是感到不自在的原因,而沒有老師的時候,教室裏還是很歡樂的。
這幾天很平靜,劉宏偉,蔣喜之類的人似乎都平靜了下來,沒有任何的動作,而我和胖子,也因此清閑了許多,不再像之前一樣了。
時間很快,一轉眼,就快到期末了,而我的身體狀況,也穩定了許多。
自從那一次心驚膽戰地觀看了那段視頻之後,胖子每晚都錄視頻,我們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關燈睡覺了。
這期間,房東不止一次問過我們,大晚上的在幹嘛,而隔壁的同學,知道住的是我和胖子,也不好直接問,所以隻有給房東反應,而我和胖子也用了各種借口,敷衍了過去,直到最近,我晚上已經不再大吼大叫了,不用繩子,我也能睡得很安穩,不再夢遊了,一切都基本穩定了下來,這也是我所期待的。
今天下午,是我們高二上學期的最後一節班會課,因為明天就要期末考試,接著就是放假回家了。
班主任吩咐了一些事兒,監督了我們打掃衛生,說到打掃衛生,冬天是最不容易的了,高中的小夥伴應該是知道的。
大冬天的,外麵冷得不行,可是我們還要用桶,盆之類的去廁所接那冰冷刺骨的水,然後把水弄到教室,抹桌子,窗子,講台。還要洗拖把,沾上一點洗衣粉,然後用力地把教室拖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