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火車站進站口,歐陽初夏和我招手想胖子還有我爸媽道別。
在即將要進站的時候,我媽又叫住了歐陽初夏:“丫頭,等等。”
上前兩步,我媽來到歐陽初夏麵前,伸手握住歐陽初夏的手並抬了起來,接著我看到我媽講一根紅繩係到了歐陽初夏的有手腕上麵。
“初夏啊!”握著歐陽初夏的手,我媽微笑著說:“這個是前幾天我去山上菩薩廟求的,你和汪楠一人一根,在外麵你們兩個要注意安全,知道嗎?”
“嗯,知道了阿姨”眨巴著那雙動人的眼睛:“你放心,我會幫你看好汪楠的。”
“那就好,那就好”拍拍歐陽初夏的手,轉頭看著我說:“汪楠,你過來。”
我應聲走了過去。
看著我媽不舍的眼神,我說:“媽,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也好好照顧好自己還有爸爸,過不了多久我就又放假回來了,你放心吧!”
“好好好。”我媽拿出另一根紅繩給我,係到了右手腕上麵:“在外麵要照顧好自己,天氣冷了就多穿點,吃好一點,咱家不差那點吃飯的錢,想吃什麼就自己買,知道嗎?”
“嗯,知道了”看著我媽淚眼汪汪的雙眼,我說:“好了,別傷感了,又不是不見了,您快回去吧,不然又弄的傷心。”
“阿姨,你們快回去吧”歐陽初夏上前說:“我和汪楠會經常給你打電話的。快回去吧”
“好的好的,你們快進去吧。”
說著,我和歐陽初夏轉身道別,走進了車站。
進了車站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廣播裏傳來檢票上車的聲音。
這一次不同於上一次,淡季上車的人很少,歐陽初夏破天荒的沒有讓我給他拉行李,於是我很輕鬆地,慢悠悠地上了臥鋪車廂。
但這一次買的座位就不是太幸運,我們倆買到的都是上鋪,不過依舊是相對的兩張床鋪。
晚上十點,車上關燈了,四周很安靜,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地傳出了一些打鼾的聲音。
躺在床爽,我偏頭看了一下對麵的歐陽初夏,因為火車裏空調的原因,這妮子蓋了一半的被子,上身蓋著,一雙大長腿卻露在外麵。
哎……真不知道那麼早叫我回學校幹嘛,我沒有問她,反正早晚會知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妞的大長腿,無論看幾遍都是那麼讓我心驚肉跳的,嘿嘿嘿……
“你在看什麼?”突然傳出的聲音嚇了我一跳。
“額……那個”我趕緊閉上眼睛,結巴著說:“沒……沒看什麼,我隻是看看你睡著了沒有。”
對麵沒有回答。
過了幾分鍾,還是沒有回答,難道睡著了?
於是我試探著問:“你……睡著了嗎?”
“沒有”歐陽初夏笑聲地回答:“你怎麼還不睡?”
“車上太吵”我伸著懶腰說:“其實每次坐臥鋪車,晚上我都沒怎麼睡著,不隻是火車的聲音,還有這四麵八方的呼嚕聲,所以我是沒怎麼睡著的”
“是嗎?”她的聲音很輕,很柔:“還記得上一次問你的問題嗎?”
“嗯?”
“就是在河邊問你的那個問題”
“哦”我說:“記得。”
“如果我現在再問你,你會怎麼回答?”
她的聲音起了一絲波浮,聽上去有些激動或者期盼。
“你怎麼了?”我問:“最近你好像有些奇怪啊,老師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有什麼事你就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沒什麼!”她側過身背對著我:“睡吧,困了!”
將被子蓋住自己的腿部,調整了一下身子便不動了。
我沒有再追問,因為我不製動啊怎麼回答她那個問題,因為我不明白,她這麼可能如同末雪那樣離開我?根本都不敢去想又如何回答呢?
列車一晚上走走停停,乘客上上下下,各個地方的人上來說著各種不痛的方言,其中有一個找床鋪的居然直接用電筒直射到我的眼睛,這讓原本瞌睡就輕的我更加清醒了。
睡不著的夜晚是漫長的,仿佛無盡的黑暗包圍著自己,沒有人能夠幫助你度過這孤獨的夜晚,你能靠的也隻有自己。
不知道淩晨幾點,我終於睡著了,可還沒睡夠,列車員就大聲嚷嚷:“終點站馬上就要到了,還在睡覺的乘客快起床換票了。”
我一下就被吵醒了,無奈地起床換票,洗漱之後,我回到了床鋪,將東西收拾了一番我坐在早已空無一人的下鋪休息起來。
這一放鬆我才發現,從早上起來就沒有見到歐陽初夏,這妮子去哪裏了?
拿出電話,我撥通了歐陽初夏的電話。
電話剛想,歐陽初夏就從過道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