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K見狀立馬跳起來:“我靠,你們兩個發展的要不要那麼快啊,旁邊還有人呢好嗎,考慮過單身狗的感受嗎?”
我當場給了他一記頭棍,讓他趕緊睡。小K哦了一聲,捂著腦袋,很是委屈,但也乖乖得躺下了。
雖然這屋子真的很詭異,但被自己信任的人夾在中間還是很有安全感的,我很快睡去,隻是覺得今天晚上肯定不會平靜,就睡得很淺。
沒睡多久,我聽見窗外在刮大風,呼呼呼的,就醒了。看了眼表,已經淩晨三點了,側過身看小白還靠在那裏閉目養神,手還拍著自己的腿打著節拍。
我就坐起身,想跟他換個班,讓他去睡會。眼睛無意間就看向那窗戶,就看見窗外站了個人。
我整個人跟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直接清醒了:“你媽炸了,小白,你頭頂上的窗戶外有人!”
小白被我這一喊,睜開眼抬頭去看窗外,就看見那個我們見到了好幾次的人影就那麼貼在窗上,笑眯眯的看著我們。
小白被這突如其來的身影嚇到,下意識得直接一拳打在玻璃上,整個窗戶直接“乓啷”一聲碎掉了,小白伸出手就想去抓那個人。
一抓落空,那人就直接爬到了屋頂上,聽聲音是跑到院子裏去了。
我大罵小白白癡,這麼大個人就在窗外看著我們,居然沒發現,還在那打節拍,你在自己心裏開演唱會嗎?
舞墨和小K聽舞墨發出那麼大動靜也醒了。還沒來得及問怎麼了,小白就拎著家夥衝出去抓鬼去了,舞墨也立馬跟了出去。小K看了這陣仗楞在原地,喃喃道:“山鬼姐姐,我錯了,不要掏我的檔。”
我給了他一耳光,罵了句掏你個鬼啊,就拖著小K也往外跑。
剛衝到樓下,就看見小白和舞墨已經和那山鬼幹起來了,拿著槍不停得朝著山鬼掃,那山鬼也頗為靈活,屢屢躲過。
這時我才看清楚那山鬼到底長啥樣,說是鬼但並不是鬼,人臉人身,頭發長的嚇死人,手指尖得跟拿刀磨過一樣,完全就是爪子,還不停得在“嘿嘿嘿嘿”得笑,格外的滲人。
我們下來的時候,和這山鬼就隔了四五步的距離,她一看見我們就朝我們撲過來,我一把推開小K,就被那山鬼抓著肩膀撲倒在地上,指甲深深得嵌進我的肉裏,疼的我直飆眼淚。
她見勢就張開嘴朝我臉咬來,嘴長開的程度完全可以把我的頭含住,媽的,這要是被咬住都可以做灌湯包了,嚇得我趕緊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不讓她下嘴。
她整個臉和我臉的距離不超過兩公分,嘴裏發出的臭氣都快把我熏死過去,我心裏狂罵草你媽的,你來吃人也刷好牙再來吧,況且又不是我說要掏你襠,你找我幹什麼,雖然你沒有檔。
小K從地上爬起來,看我撐不住了,忙跑過來,一腳踹在那山鬼的頭上,又給了她一槍托,她被打的從我身上滾到了旁邊。
我見狀忙起身,罵了句嘿你麻痹,又給她頭上使勁來了一腳,整個頭經過我和小K這幾下都變形了,凹了進去。我忙從包裏掏出雙管獵槍,又補了兩梭子。那山鬼發出一聲刺耳的叫聲,淒厲的跟嬰兒的啼哭一樣,接著渾身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舞墨和小白跑過來問我們有沒有事,這時我才想起自己肩膀上多了好幾孔,血已經把肩頭染紅了。舞墨忙從包裏拿出醫療箱,給我包紮傷口。
小K看著那屍體,越看越不爽,又去踹了幾腳:“媽的,總算完了,看你還他媽嚇老子。”
“還沒完,這才剛開始。”小白眉頭緊皺,拿下巴指了指房頂上:“她最後那叫聲是在喊她的同伴來。”
我們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屋頂上和圍牆上已經沾滿了山鬼,把我們團團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