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影子一出現就跑去殺了一隻比前麵所描繪的那些動物還要大數十倍的一隻怪物,他那眼睛射出一道光線,那隻怪物就隻剩下了骨架和一顆心髒。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影子自己挖下了眼睛,之後便消失了,不知去向,隻剩那顆心髒孤零零的陪著那副骨架。人們得到了那隻眼睛,為了這隻眼睛的最終歸屬,人們互相殘殺,死了很多人,最終他們達成一致,把這隻眼睛供奉了起來,封在了一座塔裏。
這樣看來,這隻眼睛還真就是邪眼。而那個有眾多屍體的地方應該就是這裏,我們前麵看到的那副巨大骨架應該就是那頭被邪王殺死的怪物的,那隻怪物遺留下的那顆心髒應該就是被我打爛的那顆,難怪這麼妖異。
正當我還在想著,我就被推了一把。龔樊在後麵喊道:“發什麼楞,還不快點走!”我看了他一眼,又繼續走,發現這個山洞的小角落裏有個嵌在石頭裏的環形台階,不知道通向哪裏,他們不敢上去,就把我推在最前麵,讓我開路。
“快點走,別耍花樣。”
我像奴隸一樣被趕在最前麵,舞墨他們跟在我後麵,我不知道前方有什麼,隻是在心裏祈禱,各位妖爸爸鬼媽媽,你們誰行行好,把後麵那四個拿槍對著我們的畜生給收了,在下感激不盡,我們是無辜的啊。
整個通道可供兩人一起並行通過,牆壁上每隔幾節台階就有一盞油燈,但裏麵已經沒油了,路是彎的,我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看到什麼東西。在這種地方,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人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想象力太豐富,老是自己YY,腦補了畫麵之後就不得了了,即使眼前可能什麼都沒有,卻仿佛眼前什麼牛馬蛇神都出現了。
我們走了有一段時間都沒走到頭,我曾一度懷疑我們也許一直在繞圈子,壓根就沒走,不然怎麼跟沒有頭似的,直到我臉上吹來一陣微風。有風,說明我們離出口不遠了,我心裏很想急著出去,可身體卻很誠實,繼續慢吞吞得往上走,根本提不起速度。
龔樊不停得在後麵罵我是個死陽痿,走的這麼慢。草你嗎的,你才是陽痿,你全家都是陽痿!你膽子大,他媽的換你來前麵開路啊!你嫌慢,你來前麵演示貼地飛行給我看啊!仗勢欺人的狗雜種!
大約半刻種後,我們終於從那黑乎乎的山洞裏走了出來。我剛想鬆口氣,迎麵就來吹一陣冷風,凍得我直哆嗦,後麵手電筒的光照過來,又是亮晶晶的一片,看來我們又回到冰洞裏來了,這裏應該已經在那巨大骨架之後了。
我抬起腳繼續往前走,剛邁出一步就聽見清脆的“哢嚓”聲,好像是我踩碎了一塊冰,我抬起腳一看,地上一灘綠綠的,我不由覺得奇怪,帽子有綠色的,冰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