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看我們對他們不感冒就急了,那個領頭的中年人兩隻手一把抓住我的一隻胳膊,不讓我走,嘴裏嚷嚷著:“好漢,你們不能這樣見死不救啊。”我一下就煩了,甩開那人的手,冷冷得看著他,道:“你們的背包和腿包全部保存的很完好,衣服和褲子上雖然破破爛爛的,但唯獨袋子這種地方一點破口都沒有,裏麵還鼓鼓囊囊的,你讓我們來救你們?我們人數比你們少,還有一個女生,根本救不了你們,甚至會搭上我們自己,你是想拉我們陪葬還是說另有居心?”
那幾個人被我一質問楞在原地,應該是沒想到我這麼不待見他們,那個領頭的一下子發起狠來,從口袋裏抽出一把匕首就朝我刺來:“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樣你就去死吧!”我冷笑一聲,果然有問題。我往旁邊一個小跳,躲過了那人的一刺,接著左手抓住他拿匕首那隻手的手腕,順勢一拉,一拳打在那人臉上,再抬起右腳猛的踹在他小腹上,他整個人受到重擊哎喲一聲飛了出去,重重得摔在身地上。
剩下的四個人見他們領頭的被我打飛,也從腿包裏抽出尼泊爾軍刀砍向我,我看來不及躲了,大罵我草,立馬把背上的包甩下來擋在麵前。也虧得這包結實,裏麵還放著工具武器啥的,抗住了這一擊。小白見我遇刺,怒目圓睜,跳起來一個淩空飛踢就是踹倒兩個,他那腿部的力量可不是開玩笑的。舞墨則更直接,手持雙刀瞬間就來到了另外兩個人身旁,速度之快超乎他們的想象,她一刀直接捅在其中一個人脖子上,鮮血飛出來,濺到了我和她還有那人同伴的身上。
濃鬱的血腥味刺激了我內心的殺性,一下子興奮起來。既然舞墨開葷了,那我也要開殺戒了,我心想。接著我朝另外那個肚子上就是一腳,舞墨另外那把刀直接刺進了那人的身體,這兩人瞬間斃命,鮮血從傷口還有嘴裏流出來,接著就癱倒在地。
來這種地方的人除非自己仨孩子都是隔壁老王的,不然不會想不開來這不帶槍。為了防止生變,我立馬從兜裏掏出沙漠之鷹瞄準那個領頭的腦袋就要斃了他,隻見他也正好也在往兜裏摸槍,半個槍身都已經出來了。
我朝他露出一個格外燦爛的笑容,不好意思,來不及了呢。他那眼神帶著絕望和不甘,我不管他,朝著他腦袋連開五槍。我再看向小白那,他也已經收拾好了那兩個人,都是被他拿匕首捅在心窩子上,一擊致命。
我淡漠得看著這地上的五具屍體,不由長歎一口氣,他們本來不會躺在這裏,本可以仍在這裏的其他地方去襲擊別人或是趕路,卻偏偏自己要造孽,葬送了自己的一切。
生命本就如此的不堪一擊,可為何這麼多人都不懂得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