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氣得有點說不出話來,很無語,這次真的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本來想的很好,打發信號彈,引來一些人和那幾隻野人打起來給我們分擔點壓力,沒想到人是引來了,可是野人已經被我們搞定了,活脫脫的引狼入室。
我們現在三個人累得死去活來,正等著體能恢複,況且帶著一女眷一傷員,對方的人數完全是我們的好幾倍,連反抗都反抗不了。就聽那堆人裏的其中一個朝我們喊道:“把槍放在地上踢過來,雙手舉過頭頂。”我靠,這場景怎麼好像似曾相識。我和舞墨還有小白三個人無奈得對視了一眼,相繼苦笑,把槍丟在地上,踢到旁邊。
小白撇嘴道:“小天你這計劃真的好,的確把人引來了,但是我們被懟了。”我朝他苦笑:“我靠,我也不想的啊,鬼知道這批人來的這麼不尷不尬的,我有什麼辦法,總不可能跟他們講說我們隻是在這裏放煙花玩,你們殺人的殺人,放火的防火,咋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我看了看這些人,他們的著裝和我們在這見過的其他人不同,這批人個個身披黑色鬥篷,臉藏在帽子裏,看不清楚長什麼樣子,給人的感覺也完全不是那些亡命之徒能比的,有一種莫名的氣場,不然我甚至會懷疑這群人是幫神經病在這種地方玩cosplay,簡直喪心病狂。
人堆中走出一個人,把我們地上的武器收了去,看我們還在這聊天,說了句你們還有心思嘮嗑?就要來拿走我們的背包還凶神惡煞得想要對我們做點什麼。那人走到我麵前,手剛搭在我的包上,要拿走我的包,還用淡漠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接著我就看到他臉上從那不可一世的高傲變成了跟見了鬼一樣的恐慌。他連連退後了兩步,眼睛裏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立馬一隻手放在背後,一隻手撐在地上,朝著我單膝下跪。
我被他的反應弄的有點懵逼,一臉茫然,這他媽是要求婚的節奏嗎?難不成這人是個gay,被我帥氣的臉龐迷倒了?但看他那眼神也不像愛慕的眼神啊,反倒是下屬見到上司的那種害怕。接著那人就顫聲道:“對不起,屬下不知道大人也來了這裏,還對大人如此不敬,望大人原諒!”這句話一出,他身後的那十多個人也是楞了一下,目光全部看向我,接著那些人臉上個個都出現了我麵前這人前麵出現的表情,然後齊刷刷得單膝跪地。
我被這樣的言行舉止徹底搞懵了,我靠,誰能跟我說說,這什麼情況,這他媽到底什麼情況?我什麼時候收了那麼多小弟,還這麼得與眾不同,跟個死神使者一樣的。我茫然得看向舞墨和小白,用嘴型問他們:“什麼情況?”他們也用嘴型回我:“我們還想問你呢這是什麼情況。”我有點尷尬,我真不知道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好在這些人個個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我,並沒有看見我和舞墨他們的行為。
但我也差不多理解了,他們應該是把我當成他們的一個上司了,看起來好像我和那個上司長的很像,他們也很怕這個上司,我還什麼都沒說,就已經嚇得個個跪地求饒了。雖然對他們那個長的很像我的上司感到好奇,但隨即又心生一計。
我想他們這麼怕他們的上司,應該是個很高冷的人,就扯扯了嗓子,故作深沉,冷冷得道:“你們現在才認出是我?”跪在我前麵的那個馬上開口:“對不起大人,我們的確是剛剛才認出是你。”我一看有譜,被我誤打誤撞還真中了,就接著往下演,冷笑一聲:“那敢情你們前麵都沒有正眼看過我咯?連我都不放在眼裏了?”一聽這話,我清楚得看到這十幾個人全部顫抖了一下,我前麵那人急道:“屬下不敢,這次是屬下的失職,望大人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