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好事”怎麼老輪到我?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感情老天比較眷顧我?嗬嗬嗬,我運氣真好,回去得買個彩票,準中獎。
話音剛落,就聽見背後呼呼聲,我趕緊把身子扭向旁邊。可這次他和我實在是貼太近了,根本躲不開,直接一口咬在我的右肩上,疼的我眼淚瞬間飆出來幾滴,額頭跟冬天第二天早晨室內的玻璃窗一樣布滿冷汗。
我吃痛,左手直接出拳打在那人臉上,那人硬生生被我打飛出去,嘴裏還咬著我的一塊肩頭肉,血嘩啦嘩啦的跟小溪一樣,瞬間滲透了我的右半邊衣服,傷口深的都能看見我的鎖骨。
這一切發生在一瞬間,根本反應不過來,除我之外都愣愣得待在原地。這時我才看向那個人,這完全是一個死人的臉,沒有一點血色,不知道是不是潮濕的緣故,臉上還綠油油的,讓人作嘔,嘴角還微微上揚,看起來笑嘻嘻的,說不出來的詭異。
我看著他,他也盯著我,就當著我的麵吧唧吧唧得嚼起我的肉來。我瞬間毛了,你他媽的,老子吃了這麼多年的雞鴨魚肉,也沒當著它們的麵吃過,你倒好,當著當事人的麵不客氣的吃起來,我是不是還要問你好不好吃,能不能給我來點?你是不是要跟我說好吃極了,雞肉味嘎嘣脆?
我越想越火,罵了句你媽了個逼的,就衝上去,也不管右肩的劇痛,左手直接摁住那張臉,腳下一個鉤腿,把那人摔倒在地,撤回左手,右手從腰間抽出匕首順勢向下,直接插在那人咽喉處,猛地發力一直劃出天靈蓋,再順勢一腳猛踩在那個已經一分為二的腦袋上。
這屍體應該已經在這潮濕的熱帶雨林待了很久了,經我這麼一踩,就跟個爛西瓜一樣變得稀巴爛了,還溢出一坨發著惡臭的夾雜著腦漿的液體,使我忍不住幹嘔。
我這一套連招完全是行雲流水,看的小K是長大了嘴:“我靠,帥啊,小天。”舞墨當場賞了小K一記爆栗,氣衝衝得道:“帥你個頭啊帥,現在是說這種的時候嗎。”便跑過來看我的傷勢:“小天,你怎麼樣,不行,這傷口太深了,我得趕緊給你止血包紮,不然這樣下去你會失血過多休克的。”
舞墨擔憂得看著我的傷口,從背上取下背包,拿出一個小的急救箱和水壺。她幫我把早已被樹汁和血水沾滿的衣服脫下來給我清洗傷口,再給我擦上碘酒,痛的我差點背過氣去,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她就讓我看著她。
仔細看這張臉,真的會覺得越看越好看,瓜子臉帶有微微的嬰兒肥,柳葉眉,皮膚非常白皙細膩,眼睛看起來非常靈動俏皮,很容易讓人生出保護欲,真的很可愛,也很漂亮。她這個小心翼翼給我包紮的細膩模樣,簡直像是婚後的小媳婦照顧自己老公一樣。不知不覺看得心裏美滋滋的,也忘記了疼痛,根本挪不看視線。
正看得出神,舞墨已經在我傷口上摸滿了雲南白藥,並用無菌紗布塞入了我傷口內,用繃帶包紮固定好了。我便朝她笑笑:“謝啦,舞墨。”她沒說話,隻是回給我一個甜甜的笑臉,這完全是能治愈任何傷痛的神藥啊。
雖然這種臨時止血方法對普通人而言作用有限,但對於我來說完全足夠了。我從小體質特殊,大概是身上流著不是普通的血,所以從小到大我受傷什麼的都能很快的自我愈合,而舞墨這樣做給了我傷口一個自我治愈的良好環境,就跟催化劑一樣,能促使我傷口更快的愈合。所以也很謝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