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輛車子逃走王錦頌這才鬆了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還是有點累的。
全二喜傻眼一般盯著兩個人,之前他還不覺得王錦頌怎麼厲害,現在一看,原來他竟然這麼厲害,真的一個人挑他們一群,而且還把他們打敗了。
而且這個跟著王錦頌回來的叫阿諾的家夥,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竟然能夠舉起一輛汽車,真是太厲害了啊!
那些二喜的老鄉也是被驚得目瞪口呆。
打過之後那些黑衣人跑的跑傷的傷,剩下一些都躺在地上抱著傷處哀嚎連連。
“把他們都綁起來!”全二喜厲喝一聲,他的那些老鄉和附近雇傭的工人拿著繩索過來一一的都給捆綁了起來。
看這裏沒有自己什麼事兒了,王錦頌這才回去,阿諾見他回房間,也傻笑著撓撓頭跟著進去了。
看兩人回去休息,全二喜卻是閑不下來的,叫下麵的人把黑衣人全都捆綁起來堆成一堆。
這時聽到那邊房間裏有個兄弟慘叫,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過去看看,未到門口就見房門被推開,老鄉栓柱捂著大腿在那兒嘶嚎,疼得順著額頭淌汗。
“怎麼了栓柱?”全二喜連忙過去詢問。
“那娘們夠狠的,踢我下麵!”栓柱咬牙切齒的說到。
全二喜進了房間一看,五六個人拉著這個女人,她還不老實,拚命的撕扯掙紮下手狠毒。
不是要挖這個的眼睛,就是用高跟鞋的鞋跟踹那個的大腿。
一個兄弟過去想要扒掉她的鞋子,硬是被她把眼眶都踢青了。
“你們這幫廢物!”全二喜大怒。
“叫你們抓住一個女人你們都抓不住,你們這些人幹什麼吃的?”全二喜瞪著眼睛怒吼,他在牆邊桌上拿起一個茶杯,掂了掂不順手放下,順手就把大號的蓄電瓶手電抄起來了。
那黑衣女子見他進來大吼還是這些人的頭目,不禁心中有點膽寒,不過還是厲聲喝到:“你們知道我是誰麼?敢這麼對我,你們這就是非法禁錮!”
“反了你們,你們知道這是誰的天下麼!”她尖銳的吼叫,不斷的掙紮。
這幾個工人見全二喜紅了眼睛咬牙切齒的就過來了:“知道這誰的地頭不?”
“什麼都不知道你也敢過來鬧,嗯!”全二喜歪著脖子一把掄過去,蓄電瓶電筒斜著正中女子的臉側,整個碎掉把她打得身體一個趔趄,那些抓住她的人都幾乎抓不穩。
“你敢!”女子扭頭瞪著全二喜,牙齒上麵已經全是血了。
全二喜也不認慫,過去抬手啪啪兩個耳光,抓住女子衣襟刺啦一下就給撕開了。
“啊!你敢!”女子叫聲中帶著驚恐。就看到全二喜甩開外套開始脫他的厚棉褲。
王錦頌回去覺得還是特別興奮,這種拳拳到肉的打鬥,與平時自己枯燥的訓練完全不同。
年輕人為什麼要習武?說是強身健體那都是虛的,還不是想打鬥的時候大出風頭。
這把王錦頌興奮得睡不著覺,當即盤膝而坐修煉起來。
阿諾像個大孩子一樣,顯得有點傻缺,臉上總是笑嘻嘻的,看到王錦頌盤膝坐在床上,他也有模有樣的坐在一旁模仿王錦頌的動作。
聽到外麵傳來女子的一聲慘叫,王錦頌不禁皺了皺眉頭,肯定是那惡女人還在鬧,被收拾了吧?
他心中有點懷疑也沒往心裏去,不多時外麵有喇叭聲,好像是有人開車過來。
王錦頌拉開窗簾一看,原來是阿龍過來了,這小子一身黑色緊身西裝,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手上帶著好幾個戒指,頂著墨鏡一看就不是好人。
他下車跟迎出去的全二喜打了個招呼,兩個人便進了隔壁的房間。
不過一會兒就聽那邊阿龍和二喜吵了起來,也聽不清吵的什麼。
又過一會兒,阿龍帶來的車子把那些受傷的混混全都拉走,那女人也被用床單捆住被阿龍扛走了。
那女人紅色的長發低垂隨著阿龍的腳步不斷的晃蕩著,她的脖頸也無力挺直,像是脫力了一般,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這邊,像是有無盡的仇恨一樣。
那一擺一擺的樣子很是蕭索冷瑟,兩隻白皙的長腿也落在被單外麵十分的顯眼。
本來以為隻是打架的事情,二喜說阿龍肯定能幫忙搞定的,沒想到下午的時候響著警報開進工地七輛執勤車。
上麵探長帶隊幾十人端著熱武器下車:“都手放腦袋上趴下!”
“抵抗的一律擊斃!”
帶隊的探長穿著一件毛翻領的皮衣,下車手裏掂著警棍一路過來,看到動作慢的抬手就是一棍打得那些工人哀嚎連連。
控製住現場,那探長這才歪著脖子詢問:“這裏誰管事兒?”
全二喜小心賠笑這過去點頭:“我管事兒,有什麼事兒麼?”
斜著一警棍下去,全二喜捂著被打出血的耳朵再也不敢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