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錦頌有些害羞但並沒有辦法,她說這檢測很重要而且不能拒絕。
他隻好搖搖頭把內褲丟了,有些臉紅的過去站在那跑步機上,我去這跑步機前方和後方、靠牆的一側還有攝錄機。
這幫家夥竟然還要錄像,真是太過份了啊!
但他扭頭看到在一旁梁佩虹打開的儀器,這才發現自己想多了,雖然也有錄製,但其實這是一種分析的儀器。
一側有很多的數據還在變化,還有熱成像什麼的光譜儀那些,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紅色的光影。
她笑著擺手:“你可以開始了,用你最快的速度。”
王錦頌照做,心裏還在唱歌:“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
還真特麼夠雷的了。
她不斷要求再快一些,還有幫調整速度,王錦頌甩著小叮當累得氣喘籲籲的吐著舌頭,覺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了啊。
全身的血液快速的流淌,整個人都熱得不行,但其實這很簡單因為他有左手可以按在自己的胸口。
這手掌就像一塊冰,還散發著絲絲的涼氣。
王錦頌呼呼喘著粗氣說到:“美女,馬叔介紹我過來,說有辦法治療我的手,能不能先幫我看看手的問題然後再跑?”
她笑著搖頭,在記錄本上寫寫畫畫記錄一些數據。
幾個鍾頭後他這才一瘸一拐的離開醫療室,剛剛被她打得好疼,不知道是誰發明的膝跳反射這種殘酷的檢查方式。
房門外站著一個一身迷彩服的年輕人,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他還有帶迷彩的帽子,看起來很精神。
看到王錦頌出來,他笑著說到:“你就是新來的王錦頌吧,隊長叫我帶你過去。”
和他一起離開換好衣服,就被帶到了基地內的一處仿照山地地形建造的訓練場地。
那裏有一排十幾個人站在那裏,身上的衣服都濕透沾著泥水。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壯漢站在那裏是他們的教官。
來的路上兩個人聊了幾句,那個十六七歲的家夥叫徐鵬。
王錦頌這些隊員穿的都是顏色淡一些的迷彩服,教官身上的迷彩服顏色深了一些。
他穿著長筒靴,看到王錦頌和徐鵬站進隊伍,這才冰冷的說到:“這個人就是新來的隊員,休息的時候你們可以相互熟悉一下。”
他圍著這排人轉了一圈,看到有站姿不標準的直接抬腳就踹,隊員被踢趴地上也不敢有怨言,起身繼續站好。
有站得慢的他就過去一頓收拾。
看得王錦頌有些歎氣,我去真是野蠻的啊,就像上學時候那樣。
教官到了王錦頌身後,王錦頌就提防著他可能對自己動手。
很出人意料的他並沒有在身後偷襲,轉到前麵望著王錦頌,看得出他很享受這種身份差異上的震懾。
這讓人很不爽但無法反抗。
他笑著說到:“聽說你是老馬申請入隊的,怎麼樣他現在活得還開心吧?”
他這語氣表情王錦頌一看心裏就有暗暗吃驚,看得出他和馬承樹的關係應該不怎麼樣,不然不會是這種不屑的態度,似乎說起馬承樹的名字都會讓他心裏不爽。
果然他盯著王錦頌:“他以前在營裏的時候,號稱聖手不敗,如果是被他介紹進來的,想來你也有著不錯的本事。”
他抬手指著眾人後麵的山坡說到:“先跑個兩千圈看看你體力怎麼樣,如果你不能做到的話,恐怕今天的訓練我要給你不合格了。”
王錦頌有點後悔,我靠早知道這樣過來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