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否則這鞋就是你的下場!”
祁連山看了一眼手裏的軍靴,肝膽一顫,賠著小心,說:“咳咳……這個……不是重點,我就是一個送信的,要不要這麼狠啊,你就當我是一隻信鴿,成嗎?”
一進門,就看到被子鼓鼓囊囊的,這……
各種限製級畫麵,在他不太純潔的腦袋裏,反反複複,層層疊疊,全部都打上了馬賽克。喲,這被窩竟然還在慢慢的蠕動,看樣子是在辦事兒啊,他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看什麼,說事兒!”
陸千鈞正有些惱,因為懷裏的阮綿綿十分不安分,捏捏這兒,扣扣哪兒,好似對自己身上這件衣服很感興趣,他繃緊了肌肉,僵硬著身體,連帶著俊臉都在抽搐。
“是這樣的,我找過李忠,他願意鼎力相助,還可以聯絡幾個信得過的老部下,至於冥界這邊兒,也已經準備妥當了,隻等您老的指揮調派。”祁連山目不斜視,一本正經的說。
“嗯!滾!”
“哈?”祁連山本以為他還會下達什麼命令,正等著給兩邊兒回話,沒想到這就留下了逐客令啊,意料之外啊!轉念一想,也是,人家正忙著跟嫂夫人培養感情,哪裏顧得上啊!
“讓我留你吃飯嗎?”
“不,不,不……不用了,您老繼續,繼續,小的我就告退了!不過……作為男人,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正元氣大傷,千萬別縱欲過度,免得……免得……氣血兩虧啊!”
“滾!”
陸千鈞麵色一沉,將另一隻軍靴也丟了出去,這個家夥就是欠收拾,看樣子是皮癢癢了,改日找個機會給他鬆一鬆。待祁連山走遠,他掀開被子一看,阮綿綿鬧過一陣,酒勁兒上頭,流著哈喇子,貼著他的胸口,呼呼大睡過去了。
他不禁啞然失笑,一個失控的吻,就讓他背一白日宣淫的大黑鍋,阮綿綿,你這頓大酒沒白喝!
這頭,祁連山對陸千鈞心裏的想法一無所知,手裏拿著一雙靴子,正美呢!他陽光的俊臉上掛著猥瑣的笑意,曖·昧不明的小眼神,看得屋外的若杜渾身一個激靈。
“被罵了?”
“小鈞鈞哪天不發火?”祁連山放下手中的軍靴,不以為意的回答。若杜搖了搖頭,也就是這個家夥兒,臉皮比牛皮還厚,“你還挺開心?”
“哎……小小鈞鈞長大了,難道我不應該開心嗎?”
此話一出,若杜口中的水也跟著噴薄而出,這句話裏的信息量有點大,他需要消化一下,什麼叫小小鈞鈞,怎麼聽怎麼別扭,他冷清的臉上,多了一點好奇,“你看見了?”
“可不嘛!戰況慘烈!那被子,那動靜,都不避嫌,你得準備點補腎丸了!”
“原來如此!”
若杜挑眉,斜睨著祁連山,瞧著小子言之鑿鑿的勁頭,恐怕這話十有八·九是真的。這麼一想,若杜便站起身來,轉身進了配藥房,忙活起來了。
從那日起,陸千鈞每日除了補氣丸一枚,還捎帶補腎丸兩枚,以至於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他都覺得自己精力旺盛,無處抒發,隻能靠流鼻血來稍事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