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以為是開蓋有驚喜嗎?
沒喝過什麼好茶,明顯就是貪小便宜,還真會給自己找補回來,趁機多喝兩口。
這麼些個極品,她都是從哪兒打著燈籠找回來的!
“都給我少說兩句!”
“……”
金曉倩自覺沒麵子,臉吧嗒一下就掉了,剜了那幾個聒噪的女人一眼,冷聲說道。那幾個女人縮了縮脖子,麵麵相覷,全都不敢說話了,豎著耳朵在一旁聽著。
“阮老板,我要結婚了,想給家裏的書房添置幾件古玩,不要最好的但求最貴,看上去高端大氣,雍容華貴。你這兒要是沒有,我就隻好去別家了!”
金曉倩假笑道。
隻求最貴,你有本事你買黃金啊!
要高端大氣上檔次,你有本事鑲金牙啊,一張嘴別提有多華貴了,簡直可以晃瞎眼!
“金小姐,您是比較中意唐三彩呢?還是宋元瓷器啊?要不明清的景泰藍也挺不錯的!”
“都拿過來吧!”金曉倩撩了一下眼皮,裝腔作勢地跟身邊的人談論新做的指甲去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看得阮綿綿牙根癢癢,恨不得拿起笤帚直接給掃地出門。
“稍等!”
阮綿綿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兒,這個死女人,竟然把她當做丫鬟使喚,瞧給能耐的,白眼兒都飛上天了,一想就來氣兒,轉身進了裏屋,挑了最靠門邊的那一排櫃子,拔掉插銷,用手輕輕一推,櫃子便被推著往前走。
按照物品的貴重性,越值錢的就越靠內,不值錢的贗品就放在門口。
如果不是內行,幾乎看不出哪些是贗品,哪些是真品,按照現在的工藝來說,仿品足夠可以以假亂真,隻有用碳14檢測才能查出真假。
至於金曉倩這個草包,要是能瞧出來,她就把腦袋剁了當皮球踢。
推著櫃子,緩慢來到大廳,按照地上的軌道走,倒也不費勁兒,正好來到沙發前,放下插銷固定住。阮綿綿一攤手,勉強一笑,說:“金小姐,附和您需求的物品,大多在這兒了。”
“哼!”
金曉倩撣了撣雙手,撩撥了一下頭發,從阮綿綿的身前走過,故意推了她的肩膀一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低咒了一句,“小三!”
“你說什麼?”
阮綿綿眉目一淩,凝著眸瞪著金曉倩。興許是被她聲色厲喝給嚇到了,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遜了氣勢,梗著脖子,嘴硬道:“說,說什麼?我說你是小三,怎麼了?”
“誰是小三,金曉倩,你說這話,得講證據!”
阮綿綿徹底被激怒了,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冷聲問道。她的兩道視線,就像是兩柄利劍,直刺金曉倩的心髒,都說進門都是客,所以她對她一忍再忍,但是這句話觸及到她的底線了,她非要跟金曉倩爭一個是非曲直的。
“歐陽當年明明就跟語桐走得近,而且兩人時常在一起,你還死皮賴臉的橫在他們之間,你就是小三。”金曉倩理直氣壯地指著阮綿綿的鼻子罵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