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攙扶住歐陽的時候,稍微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心也安了幾分,沒有傷到內髒。他作為一個醫生,會下意識地避開要害,稍微包紮一下,沒有什麼大礙。
因此,才有了之後的攤牌。
鏡頭回轉。
聽她說完,歐陽咬著唇,一言不發,從頭到尾,他就像一個小醜一樣,被人捏在手心裏逗。陸千鈞是這樣,那位顧先生也是這樣,現在就連阮綿綿都快瞧不起他了吧!
他真想問問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說完了?”
“完了!”
“那我走了……”歐陽落寞的背過身去,往前走了兩步,又轉過頭來,對阮綿綿露出一個微笑,說:“綿綿,可以給我一個擁抱嗎?”
趁著我神智還清醒!
“我……好!”
阮綿綿點頭答應道。
話音未落,屋裏就響起了陸千鈞的聲音,他擲地有聲地反對,“不好!你可以走了……”
“你……”
詫異他的突然出現,他居然沒走,跑到這兒來聽牆根,真是有出息,那麼她剛才所有的話,他都聽見了。知道這又能治他的東西,還敢來,膽子真大。
“怎麼?不對嗎?他走就走了,還非得來一個離別的擁抱嗎?”
陸千鈞酸不拉幾的絮叨,扭頭瞪了歐陽好幾眼。見狀,阮綿綿又好氣又好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這人較真起來,真叫人害怕,她撥開擋在麵前的人,走到歐陽的麵前,張開雙臂。
歐陽一愣,附身將她摟在懷裏,眼眶一紅,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地擁著,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了,貼著她的耳邊,輕聲的呢喃了一句話。
究竟是什麼,隻有他跟阮綿綿知道。
多年以後,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陸千鈞將頭枕在她的大·腿上,偶然問起,“嗨,那天歐陽臨走的時候,跟你說了什麼。當時你明顯臉色一變。”
“額……”
阮綿綿拍著他肩膀的手,微微一頓,繼續又一搭沒一搭的拍著,嘟囔了一句:“秘密,我幹嘛告訴你!”
“嘿,你是我娘們兒,我是你爺們兒,你不跟我說,跟誰說呀?”
陸千鈞不樂意了,賭氣地瞅著她。阮綿綿抿嘴笑,也不言語,因為這是她跟歐陽之間的秘密,她答應過他,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不行,我答應人家了,保密!”
“跟我都保密是嗎?”
陸千鈞噌得一下,坐了起來,一把將她撲倒在地,手不安分的在她腰間遊移,邪氣的一笑,眯著月牙眸,說:“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不說!”
話音未落,阮綿綿反客為主,翻身坐在他身上,一口啃在他喉結上,引得陸千鈞渾身一顫,低咒了一聲,“小妖精,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恭候多時了!”
阮綿綿挑起他的下巴,嫵媚的一笑。
日頭正甚,春·光正好,一對有情·人,在山坡上頭滾來又滾去,一點都不擔心有外人會來,因為冥界唯一照得到陽光的地方,讓陸千鈞給包了,就是這麼壕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