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千鈞彎了彎嘴角,垂首在她額頭落下一記親·吻。
“全都因為你的心頭血,我服下之後,你承載了我靈魂一半的傷痛,同樣我獲得了你一半的生命力,從此之後,你總有我,我中有你,所以我的心隻因你而跳。”他深情地說。
他的心跳,隻因為她?
阮綿綿望進那雙異色瞳眸,從中看到了一臉嬌羞的自己,眼角眉梢盈滿笑意,心底有一顆種子,噗的一聲,破土而出了,落地生根。
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好看。
“這麼說,你這隻鬼,被我承包了?”
“我願意!”
“哈哈……”
阮綿綿一聽,忍不住地偷著樂。
路過客廳。
此時,祁連山正麵露癡呆,抱著抱枕發呆。若杜坐在餐桌上看報紙,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這兩人之間,誰也不看誰,互相也不搭理,難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些什麼?
猜不透!
若杜呷了一口清茶,瞥了派發狗糧二人組,淡然地道一聲:“早安!”
“早……”
阮綿綿臉紅,埋首。
祁連山斜著眼,一副怨念深重的模樣,唉聲歎氣地吐槽。
“喂喂喂,差不多就得了,這一嘴的狗糧,吐都來不及啊!一大清早的,你們這些成雙成對的人,怎麼可以這麼不顧及單身狗的感受!”
“愛吃不吃!”
對麵他的抱怨,阮綿綿之用四個字,便四兩撥千斤,氣得祁連山吐出的狗糧裏,還帶著血,簡直凶殘!居然這麼狠,肆意播撒愛的狗糧,竟然還不許人抗議,沒天理。
“哎,你們這是去哪兒啊?”
“上廁所一起嗎?”
阮綿綿丟了一記白眼兒給他,雙手抱住陸千鈞的脖子,做了一個鬼臉,連忙別過頭去,小聲地在陸千鈞的耳邊,嘀咕了一句,引得陸千鈞哈哈大笑。
“哎呀,別笑了!”
“馬上!”
陸千鈞得令,快步朝著衛生間走去,將阮綿綿往裏頭一擱,叮囑了兩句,便轉身走了出來。來到客廳,他坐在沙發上,一雙大長腿,相互交疊著,架在茶幾上,挑了挑眉,看向若杜。
“聽說,你有話要說?”
“關於阮綿綿。”
“說!”
“她沒有心脈。”
“我知道!”
對話雖然簡單倉促,卻包含了不少信息。最讓若杜驚訝的是,陸千鈞居然知道阮綿綿沒有心脈這件事。一般來說,隻有醫者,通過把脈才能知道。
而且,心脈不是凡間的庸醫能夠窺探的。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天街鬼市,孫思邈……”
陸千鈞吐出兩個關鍵詞,瞥了一眼若杜,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表達清楚了。若杜同他相處多年,兩人之間形成了一種無形的默契,隻言片語也能猜出對方想說什麼。
“我知道了。”
“嗯!”
祁連山瞪大了無辜的雙眼,眼神在他們之間來回掃蕩,吞了一口唾沫,無奈地歎氣,弱弱地埋怨,“喂,拜托你們說話,能不能別老往外麵蹦詞兒,說句完整的話會死嗎?”
“我怕我說完整了,你會死!”陸千鈞啞然失笑。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