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不信!”
“呃……這個我要怎麼解釋呢?”雲舒咬著指甲,沉吟了一番,“你知道天珠嗎?”
“天珠?”
一聽這話,若杜的腦中,忽然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難道……
“明白了?”
“天珠一出,跨越陰陽又算得了什麼,即便是生一個鬼子,也不在話下。”
雲舒得意的聳肩,對自己的建議,十分的滿意。若杜蹙眉,按理來說,天珠確實能改變阮綿綿陰屍的體質。即便是死人也能死而複生,隻是……
天珠在哪兒呢?
“拿來!”
“什麼?”雲舒問。
“天珠啊!”
“呃,不在我這兒。天珠這種東西,當然是在天君那兒。我看你長得一副聰明相,怎麼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啊?再說了,隻要我在這兒一天,還怕天君不來嗎?”
她拍著胸·脯保證。
若杜挑眉,說來說去,不過就是一張空頭支票。
“喂,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幹嘛?”
“哼!”
若杜斜睨了雲舒一眼,轉身便進了房間,隻留下她獨自一人,站在客廳正中,撇了撇嘴,將手搭在金絲楠木棺材上,手指一碰上,便傳來鑽心地疼。
她驚呼一聲,抬手放在眼前,隻見指尖一片焦黑。
這才看清,這是……
冥棺!
他們居然把這個東西,搬到陽間了。
哎~~~~~~
她麵露憂色,攥緊了拳頭,又是一聲長歎。
天亮了。
隆冬的季節裏,真是冷得要命。
阮綿綿吸著鼻子,鑽出被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剛要下床,便被麵前的黑影嚇了一跳,指著陸千鈞,結結巴巴地問:“你,你,你在這兒幹嘛?”
“睡醒了?”
“不,嚇醒了。”她委屈地控訴。
“既然醒了,那麼咱們來聊聊,你脖子上的淤痕,到底是怎麼回事?”陸千鈞目光銳利,緊盯著她驚訝的小臉,勾起了嘴角,淺淺一笑。
“我……”
“別跟我說,你自己撞的。”他搶白道。
“你真聰明,連我說什麼都知道。”
阮綿綿要緊牙關,小聲地嘀咕著,“我……我這個是過敏,圍巾是樣貌的,女孩子嘛,皮膚比較嬌嫩,稍微有點膈應都會出什麼紅疹啊之類的。所以……”
“哦~~~~~”
陸千鈞目光一利,這丫頭真把他當傻子了嗎?
他已經仔細檢查過那些淤痕了,絕對是人用守掐得,而且那個人一定就是自己,她居然還敢在這兒跟他打馬虎眼,果然是欠收拾,看來太慣著她,是不行的了。
“嘿嘿!”
被他盯得心虛,阮綿綿幹笑兩聲,佯裝無事,站起身來,順手拿起一件衣服,說:“我要換衣服了,你是不是先出去一下下啊?放心,我很快!”
“不用,又不是沒看過!”
“這不太方便吧!”
“我很方便。”陸千鈞笑得人畜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