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狂!”
阮綿綿噘嘴吐槽。聽了她的話,陸千鈞勾起薄唇,麵露得意,笑得人畜無害。隻是那雙眼睛裏,卻透著隱隱的擔憂,關於歐陽,他對小綿羊是有所隱瞞的。
不管說是為小綿羊考慮,還是為了自己,他都不希望,讓她知道歐陽的近況。
一旦小綿羊得知真相,一定會很難過。
而他更不想失去她。
“花就要開了!”他提醒道,隻是神情裏多了那麼一點心不在焉。
“藍色的?”
阮綿綿驚訝地望去,麵前是一朵淺藍色的花,開在棺材的邊緣,花瓣的周圍散發著白色的光點。風一吹,白色的光點,便遊離開來,風一過,便又慢慢地聚攏而來。
“哎,這是什麼花?”
“幽冥草。”他說。
“好神奇,它有什麼作用,為什麼會開在棺材上?”
“好看啊!”
陸千鈞理眼帶笑意,半開玩笑的回答。
“什麼?”
“嗯哼,汲取棺材的陰氣,它們才能開出更美的花,至於作用嘛,治愈吧,這個你要去問若杜了,我隻知道它好看,所以……我們隻要靜靜地看它就好了。”陸千鈞攬過她的肩膀,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噫~~”
阮綿綿靠在他的懷裏,聽著心跳有一搭沒一搭的跳著,嘴角隱約有一點笑意,拉過他的手,來回的翻看,摩挲著他指尖的繭子,虎口地位置。
“經常開槍?”
“以前。”
“除了我,還有別的女人牽過你的手嗎?”她用一種小女人的口吻問。
“有啊!”
“誰?”
阮綿綿噌的一聲,從他的懷裏爬起來,盯著他問,“快說,不然今天晚上,我打不死你。快說,快說!”
“我娘。”
“那……”
一聽,阮綿綿臉刷的一下紅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個怎麼能算女人呢?你……你故意的……”
“是啊!”陸千鈞笑,“我就是故意的。”
“你……”
阮綿綿用力的撲過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領,趴在他身上,故作凶狠地罵道:“壞人,看老娘怎麼收拾你。看招……”
“哈哈哈……”
兩人鬧作一團。
“你說是女人,我娘難道不算女人?”
“這個不一樣!”
咚
一聲脆響,阮綿綿一把捂住後腦勺,她剛才起得太猛了,一下就撞上了後麵的樹枝,陸千鈞聽見了好大一聲響,立馬坐起來,湊過去,查看情況。
一人轉頭,一人上前。
砰的一聲。
兩人的額頭便撞在一起,疼得阮綿綿倒吸了一口涼氣,她一手捂住後腦勺,一手捂住額頭,哭笑不得地說,“都怪你,幹啥子嘛!”
“疼嗎?”
“廢話!
見她生氣,陸千鈞反而笑了。
“哈哈哈……”
“你還笑!”
“好,好,好,我不笑。”他憋著笑意,撩開她額前的頭發,說:“哎喲,紅了,好像還有點腫了,看上起,好像一個壽星公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