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麵上去,我……我……不要跟你呆一起了。你個老不正經的!”
“老不正經?”
陸千鈞嘴角一抽,他老他承認,往少了說快一百多年了,往多了說,也快幾萬年了,但是她好像也沒有比自己好到哪兒去吧!不過,她自己似乎對此還不太相信。
不正經!
下水以來,自認為做的還是很紳士的,至少沒有動什麼歪心思,更沒有輕薄她,怎麼就便老不正經了。這種說話,叫人不敢苟同。不過,既然她都這麼說了,自己在正經下去,也沒什麼必要了。
“放手,你……你個流·氓!”
“我流·氓?”
陸千鈞臉色一變,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不悅地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陰山的時候,咱們就已經拜堂成親了,按理來說你是我媳婦兒,我們有冥契為證,我怎麼就流·氓了。”
“那……那個不算!”
阮綿綿反駁。
不算數!
陸千鈞眯起了眼睛,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嘴角慢慢地上揚,用力一拉,阮綿綿便又回到了他的懷中,他從身後緊緊貼著她。
曖·昧的姿勢,讓她十分不自在,她扭動著身體,開始掙紮。
“呃……”陸千鈞悶哼一聲。
他低啞著嗓音,箍住她不安分的腰,說:“別動,你再這麼扭下去,我可不保證自己還能把持得住。小心我在這裏吃掉你,這可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哦!”
阮綿綿立刻安靜下來,不在掙紮,靠在他胸膛裏,心在胸腔裏,怦怦直跳,她十分的緊張,四肢也因此變得僵硬,一動都不敢動。兩人僵持著,她的腦袋一片漿糊。
思索著,為什麼每次自己都會抗拒進一步的關係,而且陸千鈞似乎也有有所顧慮呢?
因為體質,還是因為冥契!
這其中的原因,她不是很了解,秉承著不動就問的原則,她沉聲問道:“咳……陸千鈞,那個,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我希望你實話實說。”
“好!”
“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什麼意思?”
“其實吧,咱們之間的關係呢,我覺得再進一步也沒有問題,可是每次到關鍵時刻,你總是刹車,這一點讓我很疑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
“我很正常!”
陸千鈞臉色一黑,自己忍耐得很辛苦,她居然還胡思亂想。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下意識的挺了挺腰杆。
阮綿綿呼吸一窒,識相的閉上了嘴。
她的翹臀上,抵著一根活人的物件兒。因為兩人都未著寸縷,失去了衣物的阻擋,她幾乎能夠描繪出那碩大的形狀,甚至能夠感覺到上頭的棱角,虯結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這一刻,她深刻的了解到,在自己身後的絕對是一個正常的男鬼。
而且,陸千鈞很有當色鬼的資本,那物件兒非常的雄偉壯觀,她不敢低頭去看,股間臀縫裏不斷有水侵入,溫熱的流動性,讓她心猿意馬起來。
“……”
“嗯哼,怎麼不說話了!”陸千鈞曖·昧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