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川雄誌是他們之中最難對付的,厚,那個死老頭,老奸巨滑、最會扮豬吃老虎,和川治和他一個樣。真煩人。
他們三個從合作到現在,都想消除對方,自己稱霸,手下和他們一樣分成三撥,如果一方獨攬大權,又怕自己不能服眾,所以雖然暗地裏較勁,麵上卻一直相安無事。
所以,昊晏表姐夫你來聲東擊西,慧慧你來一招無中生有,瑤瑤你混水摸魚,左奇表姐夫你就借刀殺人,至於我嘛!當然就來最後那招釜底抽薪。”寧舒解釋著每個人的任務,
“你們三個,在這留守有什麼事我會和你們聯絡。”寧舒把所有事都交代完後,突然站到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大聲的說“這次一定要來個徹底的解決。”說完就跪在桌子上,茜瑤和慧湘站起來抱住她。三個人就這麼抱在一起。
其他人一看就識趣的都出去了。門一關上,東方昊晏就說“雖然知道她很不一般,沒想到她會計劃出這麼周密完美的方案。簡直一點紕漏都沒有。天才。”
“她的城府實在太深了,這裏有些計劃都是在出次見到對手時立刻想出的對策,也就是說,當我們還沒弄清敵人是誰時,她已經計算出以後每一步的趨勢了。可怕的女人。
“謝謝,你們對我們‘地獄之王’的評價。”三個人一致行了個很紳士的禮節。同時他們也感到很驕傲。
“她是~~怎麼沒聽茜茜提起。你聽慧湘說過嗎?”
“沒有。”商左奇老實的回答。
“昊晏、左奇還有你們都下來。”四個人低頭看向二樓的花園,鄴冰、鄴絮飛和幾個孩子都在花園悠閑的喝著茶。
幾人搖搖頭一起做電梯下去了。
房間內寧舒並沒有哭,因為她哭不出來,反到是另外兩個人,哭的淅瀝嘩啦的,好不淒慘。幽幽地寧舒說道。
“我一直以為,媽媽她是病死的,而在那之前她卻因為我變得不一樣,生下我時,她很愛我,一天到晚她總是抱著我,到處走,但是到我生下六個月後,我開口說話,而且我不哭不鬧,很是安靜,起初她以為我患了什麼病,就帶我去醫院,醫院的回答是我百分之百的健康,她就開始不解,
她並不知道父親家族的曆史,母親由原先的不解,演變成恐懼,她甚至到了會時常歇斯底裏的大叫著直到暈到,她的精神狀況也逐步的下降。
直到那天,我一歲半了,我可以走了。保姆就帶著我出去散步,突然,腦中一閃,等我回到家,到了母親的房門口,還在猶豫時房門就打開了,她的手裏拿著水果刀,臉上掛著笑容,那個笑容和我六個月之前的一樣,那是發自真心的笑容,媽媽她穿了一套白色洋裝。
她是笑著對我說“你是一個妖怪,你把我的寶寶奪走了,我恨你,不過現在我好開心,因為我馬上就可以離開你這個怪物了,哈!哈!哈!”說完那把刀就進去了,白色的洋裝被那抹鮮紅染成了美麗的花朵,鮮紅的花就那樣靜靜地在她身上開放,
爸爸把她送進了醫院,救了回來,但是她一直瘋瘋癲癲的,而我也沒在見到她,直到兩個半月後,爸爸有天對我說:“南兒,你是知道的,媽咪其實是很愛你,但是她現在生病了,很嚴重,需要治療,可是等媽咪病好之後,她就會不記得你,爸爸以後會用兩人份的愛,來疼愛你,好嗎?南兒。
那時我第一次看見爸爸哭,我點點頭,什麼也沒說,我心裏明白,爸爸指的是催眠,而這個將會是由爺爺來執行。
我站在房間的外麵,那時一套日式建築,我把拉門打開,看見媽媽,她瘦了,但她沒有看見我。
他們麵對麵的坐著,爺爺麵朝著我,“飛絮,你真的不後悔嗎?”聲音中有些顫抖。
“我最後悔的就是生下那個怪物。”
爺爺無奈的談論口氣,伸出手放在她的頭上,輕輕一點,她便到了,醒來時,她已完全不認識我了,她隻是以為我是親戚家的小孩,從此我就在她身邊行同陌路的一起住。
知道那種親生母親在身邊,而不認識你的感覺嗎?能了解嗎?我一直認為是自己的錯,可是偏偏讓我發現並不是我認為的那個樣子。為什麼?為什麼?”寧舒趴在兩人肩上說著。
“寧兒。這是你第一次對我們說你的秘密,這樣說可能有些過分,但是我還是要說,你能告訴我們,我很開心。”慧湘邊哭邊笑的說著。
“寧兒,你知道了什麼?”茜瑤察了察眼淚。
“媽媽她不是病死的。”
“什麼?怎麼可能。”
“是真的,爸爸也是前幾年才知道的,當時我們因為太難過,並沒有仔細分析這件事,隻是聽醫生怎麼說我們怎麼認。可是爸爸發現,媽媽自從失憶後,身體變得比一前還要健康,結果讓他查到,當年那個醫生被人買通說的都是假的。
一切都是和川雄誌搞的鬼,他為了想得到媽媽,就給她吃了一種藥,讓她看上去是由於得病死了,但其實根本就什麼事也沒有,他把媽媽藏起來後弄了假的放在那,後來媽媽醒來後精神上接受不了就服毒自殺了。那個老怪物,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就是他給和川治灌輸的那種偏激的思想,讓他把所有的過錯加在我的身上。”寧舒越說越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