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曾經要暗殺的對象,冬姬當然不會不認識,隻是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和她在一起,難道她也被阿比抓了起來?
“冬姬,你感覺怎麼樣?”趙飛羽關切的聲音響了起來,其實他跟對冬姬是充滿感激的,因為沒有冬姬的那句話,他也不會鼓起勇氣去找雪莉,他和雪莉現在也不會在一起。
“飛羽?你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你也被阿比抓了?”冬姬突然焦急起來,比自己被抓還要著急。
“沒事了,冬姬,阿比已經被我們打跑了。”趙飛羽微微一笑,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你怎麼會被阿比迷倒的?”
聽完經過,冬姬深深的鬆了口氣,想起昏迷前的事情,她的雙眸中充滿了厭惡,以及一絲悲痛。
“晚上的時候,阿比突然過來找我,說皇走了,他很傷心,想和我喝點酒,我沒怎麼在意,就答應了他。但喝完第一杯我就發現不對了,我感覺我的腦袋很沉,但那時已經晚了……再醒來時就是現在了。”冬姬從沒想過阿比會在金碧輝煌對她下手,不然也不可能接受阿比的邀請。
“冬姬,我們送你回去吧。”雪莉主動說道,她怕冬姬在半路上再遇到阿比那樣的人。
“嗬嗬,不用了,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你們要小心阿比這個人,他為人很陰險,什麼事都做得出。”看著趙飛羽和雪莉在一起,冬姬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雖然早就不再奢望,但心中依然有些不舒服,如果再和二人呆在一起,她怕自己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
“恩。”
冬姬轉身離開,始終沒有和趙飛羽主動說一句話,女人的嗅覺都很靈敏,她怕自己會不自覺的留露出自己內心的情感,那樣對她,對趙飛羽和雪莉都不是一件好事。
走了大約二百米的距離,冬姬終於忍不住回頭。
朦朧的月光下,趙飛羽和雪莉手牽手漫步向學校走去,這一切顯的那樣祥和安寧。
“小男孩,祝你幸福。”冬姬臉上帶著微笑,流出了淚水,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才轉身離開,走上了自己的路。
“哼!”阿比坐在一個陰暗的房間內,重重的拍了一下旁邊的茶幾。
此時他的眼中充滿了仇恨和陰冷,在冬姬一而再再而三拒絕他後,他就決定用極端的方法來得到她,卻沒想到竟然在半路上遇到趙飛羽和雪莉,然而讓他更沒想到的是,以自己中階戰師的修為竟然被一名初階魔導師和一名中階大戰者給打跑了,這是大陸上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要知道一名中階戰師即使對上兩名初階戰師也是綽綽有餘。
“哼,趙飛羽,你不是厲害嗎?你不是幸福嗎?我要讓你活在無盡的痛苦中!”陰冷的話語從阿比的口中一字一字的蹦了出來。
“來人!”阿比突然大喝一聲。
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人迅速出現在了他的身前,跪倒在地,恭敬道:“阿比少爺,有什麼吩咐。”
“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去查查那個趙飛羽的家人和親戚以及一切和他有關係的人,還有他們的住址,如果明天早上我在我桌子上看不到我要的資料,你知道後果!”阿比冷聲的吩咐道。
“是!”那人的語氣依舊恭敬,沒有因為阿比的狠話而有絲毫的畏懼,轉身走出了房間。
“趙飛羽你是厲害,我不相信你的親人和你一樣厲害!”阿比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右手一用力,被他攥在手中的茶杯頓時爆裂開來。
經過和雪莉很長時間的夜裏幸福漫步後,趙飛羽終於回到了宿舍,剛一進門,他便捂住了胸口,臉色變的蒼白,一絲絲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滑落。
實力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趙飛羽和阿比整整相差了一級,和阿比對擊了兩次,如果不是趙飛羽體內的有些血色鬥氣,吞噬著破壞經脈的鬥氣,估計他早就已經陣亡了。
但即使有著血色鬥氣的幫助,暗屬性的鬥氣依然破壞了他很多條經脈,這一路上他一直靠著鬥氣的滋潤堅持下來的,雖然滋潤無法修補經脈,僅能止住疼痛,而且還極為的消耗鬥氣,但他不想讓雪莉為他傷心。
他席地而坐,控製著體內鬥氣修補著那些破敗的經脈,而那些沒有被修複的,依然會傳來陣陣疼痛。
天色微亮,趙飛羽終於修補好最後一條破敗的經脈,虛弱的睜開了雙眼,此時他臉色極度蒼白,那是鬥氣消耗過度的體現。
望了一眼微亮的窗外,再次閉上雙眼,恢複起已經消耗殆盡的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