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麵包車就駛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裏。從周圍的情況來看這裏應該廢棄了很久,有些荒蕪,不要說人,恐怕連老鼠都沒有一隻。
寧毅將防狼電棍揣進兜裏,綁匪老三也已經從電擊中緩過來。然後寧毅用槍押著三名綁匪下車。他和藍芯則最後從車上下去,並把那個昏迷的綁匪老二給拖下來。
“廢話我不多數,隻有一個問題,是誰派你們綁架藍大小姐的?”寧毅直言問道。
“永新集團的老板劉永新。”綁匪老大沒有任何猶豫,也不怕別人看輕了他,直接回道。這時候死鴨子嘴硬受苦的隻會是自己。出賣主子的事情要麼一開始就說出來,要麼就打死都不說,受了一半的罪再說是二百五行為。
寧毅沒想到綁匪老大這麼輕易就把幕後之人給供了出來,驚喜之餘不免衝綁匪老大伸了個大拇指道:“仗義!”
二個字雖然簡單,可其中的含義卻讓綁匪老大的臉都紅了。沒辦法,用貶義的語氣說褒義詞,那效果比直接損人更有殺傷力。
“要不是你手裏有槍,我大哥能供出來嘛,你還挖苦人,太不地道了。”綁匪老四抱打不平道,不過他也隻是敢言不敢動,痛快痛快嘴。
“挖苦也好,藐視也罷,既然你們這麼配合,那我就不折磨你們了。”寧毅衝三名綁匪壞笑道。
雖然寧毅說不折磨他們了,可那表情那語氣絕對不像是放過他們。在三名綁匪的驚恐中,寧毅用繩子將他們和昏迷的綁匪綁在一起,然後將手中的槍扔到一邊,掏出兜裏的防狼電棍,準備來一次電串!
綁匪們有些怵了,如果上天再給他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他們打死也不會接這個綁架的活了。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他們隻能承受這個結果。
按下開關,防狼電棍就發出劈裏啪啦的電流聲,聽的綁匪三人直往肚子裏咽口水。當然,他們三個不是餓了需要充電,而是身體對恐懼的下意識反應。
“我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不記仇,度量大。”寧毅拿著防狼電棍向綁匪一步步走去道:“不過被電的滋味真的很不錯,你們應該集體感受一下。”
“我們不想感受。”三名綁匪異口同聲道。
不過回答他們的不是語言,而是激烈的電流聲。至於電的方式,寧毅沒有電一下就拿開,而是直接把防狼電棍扔到了昏迷的綁匪的身上。隻有他被電醒或防狼電棍沒電,他們才會得到解脫。
“你會開車嗎?”寧毅轉身對藍芯問道。想要從這裏離開,總不能依靠雙腿吧!
“這問題很愚蠢,你見過有錢人家的孩子有不會開車的嗎?”藍芯反問道。這一次她嘲笑了寧毅的智商!
經過幾次不太劇烈的撞擊後,藍芯終於把麵包車開出了廢棄工廠外。坐在副駕駛的寧毅此時已經七葷八素,迷迷糊糊,假如再給他一次選擇,他一定會用雙腿走回燕京市市區。
“我開的車都是自動檔的,這車是手動檔的。”藍芯紅著臉跟寧毅解釋了一句,這回她可是丟人丟到家了。
“那個叫劉永新的人你認識嗎?”紓緩過來的寧毅並沒有繼續開車的話題,而是很認真的問道。
“認識,他是我爸的競爭對手。”藍芯一邊開車一邊回道:“這幾年我爸的事業很順,每次交手都是我爸勝,為此我們兩家的恩怨很深,他無時無刻不想擊敗我爸。”
“有意思。”寧毅笑道。他縱然有一千種一萬種解決劉永新的辦法,不過他感覺這種事情還是交給藍大海去辦好,他隻是個保鏢,負責藍芯的安全。
“現在沒有其他人了,能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有我的照片在身上?”藍芯終於問出了她想知道的問題。
“我是你爸給你請的新保鏢!”寧毅沒有繼續胡編亂造,而是直接說出了實話:“雖然這種見麵的方式不太好看,可沒辦法,你的安全等於我的飯碗!”
“看來我的好日子又到頭了。”藍芯沒有驚訝,反而很無奈的說道。對她來說有個保鏢跟在身邊就等於失去了自由。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會虐待你一樣。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你完全不用擔心。”寧毅舔著他那無恥加厚厚的臉笑道:“沒準好日子是到頭了,但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