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寧毅還是有點著急的,他很清楚晶石的變化,浮力重力和推力都有了,那麼下一個力量肯定是吸力。而吸力就等於是將兩個人吸到了晶石旁。那樣晶石就等於被兩人握在手裏。
想到這裏,寧毅覺得自己不能再拖延了。真等變換了力量,再想從兩個人的手裏把晶石搶過來似乎不太容易。於是寧毅直接從門縫裏走了出來,輕手輕腳給人一種鬼鬼祟祟的感覺。目的就是為了不讓那兩個人發覺。
大廳非常的空曠,即便晶石影響著一定的範圍,可推力並不能讓空氣扭曲,發生一定的變化,令人的視線模糊。寧毅想要完全避過兩人的視線是絕對不可能的。
兩人僅僅是抬起頭就清楚的看到了寧毅的身影。一瞬間,兩人就從地麵上站了起來,危險的氣息從兩人身上迅速的蔓延出去。盯著寧毅的雙眼非常的犀利,似乎要將寧毅看穿一般。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裏?”麵對突然出現的寧毅,其中一人操著不正宗的華夏語問道。
“我是從山裏掉下來的,你倆是怎麼進來的?”寧毅裝出一副很無辜的表情說道:“我是學生在部隊裏軍訓,想從山裏野遊就掉下來了。”
在不知道對方的真實實力之前,寧毅當然要把自己給最弱化,這樣可以很好的讓那兩人放鬆警惕。在外人看來,學生本身就是一種弱勢群體。現在的社會,家長對孩子都嬌生慣養,沒有幾個學生是從艱苦中度過的。
“你是說你從山裏遊玩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來的?”那個人被寧毅的倒置句弄得有些蒙,出言問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寧毅點頭道。與此同時,他還在慢慢的靠近兩人。隻有這樣他才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行攻擊,出奇製勝。
“停!”另外一人似乎看出來寧毅的小動作,立刻製止道。
寧毅沒有再繼續往前,現在的他距離兩人還有將近十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對於練武之人來說還是非常安全的一個距離。可見這兩人應該是習武之人,懂得什麼是安全距離。
“華夏人都非常的狡詐,我怎麼知道你的話不是說謊。”那人繼續說道:“不管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你必須要離開這裏。”
“如果我不離開呢?”寧毅反問道。
“那隻有屍體才能令人放心。”說話的同時,那個人的殺氣就驟然爆出,迎著寧毅的臉就噴了過去。
麵對昂然的殺氣,寧毅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後退,他已經很清楚了,這兩個島國人絕對是習武之人,而且實力很不錯。
嗡的一聲!
兩把將近三十厘米的戰刀從兩人的腰間抽出。戰刀很不普通,是軟鐵打造,在不施加力量的情況下可以纏在腰間,一旦抽出施力,就會變得無比堅硬,絕對是隨身攜帶的必備神器。
寧毅看著兩人手中的戰刀,眼光變得犀利起來。不再是一副弱弱的樣子,直言說道:“你倆是衝著這塊晶石來的吧?如果是,那你倆的想法恐怕會落空。華夏的東西你們是拿不走的。”
“拿不拿的走,不是用嘴說的,要看你的本事。”個頭稍微高一點的島國人蔑視道。
“是啊,不是用嘴說的,要看真本事。”寧毅冷笑道。緊接著他的身體就動了,如脫兔一般,迅速的掠向那個離他稍微近一點的矮個島國人。
掠行中,寧毅將自己的外套脫掉,擰成布繩一樣向那名島國人抽去。
這就是圖窮匕首見,反正都被對方試穿了,與其給對手更充分的準備時間,不如抓住最好的時機發動進攻。
臭老頭說過,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能讓對方疲於防守而無力反擊,那就是最高的境界。最起碼自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兩名島國人的反應也很迅速,在寧毅掠過去的第一時間,揮起手中的戰刀,對著寧毅的身體劈去,似乎要將寧毅的身體一劈兩半。
擰成布繩的衣服並不是當作武器一樣攻擊兩名島國人,而是被寧毅用來抵擋兩人的戰刀。
衣服做的布繩被戰刀劈成兩段的畫麵並沒有發生,在戰刀刀刃快要斬到布繩的一瞬間,寧毅將布繩的位置放低,順著戰刀的軌跡向下,卸掉了戰刀攻擊最鋼的那一下。而後寧毅雙手交叉一纏,戰刀便被布繩給鎖住。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寧毅順勢往後一代,戰刀從那名島國人的手中拖走,順著布繩回收的力量飛出,射向寧毅身後距離非常遠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