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種情況李悠遇到的多了,解決辦法也很簡單。既然技術不足,那就物理催眠。
在眾人一片驚呼中,李悠憑空拽出一把石刀,直接砸在了子廷的腦後。
正是他那把包裹了無臉妖老祖妖軀所化石鞘的唐刀。這石鞘目前還未發現有什麼異能,就是單純的沉,連李悠的體質都覺得沉的恐怖重量。
這一刀下去,直接把子廷平平拍倒,重重的砸在地上。青磚鋪的地麵都被砸出了一個坑,半個身子埋了進去。可見單純的力量有多大。
這一下,別儒門諸位了,連謝卓遠都嚇得站了起來,張嘴欲言。
那可是正經的聖門弟子,儒門元嬰啊!多尊貴的身份,怎麼可以打就打。不過...這元嬰假的吧?就這麼被打了?
一時間,心緒複雜,一堆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什麼。
李悠才不管這些,和妖族幹仗習慣了,反過頭來對付人族高手,那種感覺,就一個字,弱。
靈魂強度不如他,能量儲備不如他,身體強度更是和妖族沒得比。也難怪人族麵對妖族這麼吃力,還真是弱啊。
李悠一邊尋思著,是不是要好好整理一下,從根本上提升人族的整體實力。一邊毫不手軟,趁著子廷被拍暈,靈魂失守的狀態,靈魂力蠻橫的衝了進去,強製催眠。這一手已經熟能生巧了。
很快,李悠臉色大變,退出了子廷的靈魂。抬手二話不,刀鞘論起,把在場的儒門弟子打斷了四肢,廢了修為。
“師兄,看好他們,我去去就來。王八蛋,要殺花師。”
著,就踏上雷龍舟,消失在了原地。
謝卓遠手抬到一半,嘴半張,剛要喊上一聲師弟,人就消失了。不過馬上,聽了李悠離開時的話,謝卓遠臉色鐵青。
是啊,花師,自己既然是目標,作為自己的後台,帝國和劍宗現在的頂梁柱,花師又怎麼可能不是他們的目標。
花師得了一些李悠的好處,成就已將完全超越了劍宗原本的極限,已然丹成二品。要不是想進一步打磨,衝擊一品,早就已經可以突破元嬰了。隻是為了未來的潛力,選擇了暫時的忍耐。
這樣一個高手,這樣一個完全支持謝卓遠的高手,才是謝卓遠目前地位的最大依仗。這樣的實力,已經可以橫掃域外了。
恨啊,這些人衝著自己,謝卓遠並不恨。爭權奪利罷了,勝者為王。但是這些人,不但不放過自己的妻兒,還要對花師動手。這就是私仇了,絕無法原諒和妥協。
謝卓遠和花師的感情遠比李悠還要深厚。從因為特殊原因,他和先皇的接觸極少,甚至一度恨過這個不稱職的父親。少年心性,心中對於父親的那一部分感情,很大一塊也就順勢轉移到了一直陪在自己身旁,全心全意照顧,教導自己的花師身上。師父師父,亦師亦父。
衝下龍台,來到謝阿考身前,一把拎起哀嚎中的謝阿考。雙目通紅,殺氣肆意,一字一頓的道:
“好堂兄,你不會死的,請一定放心。劍氣淩遲,你那個哥哥謝阿順扛了三三夜,才咽氣。但是你,我一定為你尋來上好靈藥,不讓你哀嚎夠七七四十九,你想死都難!”
接著,一抬手,長劍在手。
反手一劍刺入了子廷的胸膛。
一劍,一劍,片刻後,在場的儒門弟子再無一個活口。
對於謝卓遠來,聖門確實高不可攀。但是既然已經欺上門來,也就沒有手軟的餘地了。論起殺伐果決,征戰多年的謝卓遠可比李悠狠辣的多。李悠看得太遠,穿越者的身份,讓他總是有一種悲憫人的情懷,做事總是留有妥協的餘地。隻爭大勢,一些細枝末節退讓一二也無不可。
殺完人,謝卓遠一邊吩咐下人收拾現場,一邊指揮人收治傷員。簡單的安撫了莊氏父子等傷員後,匆匆返回了後宮。
既然要開戰,就不能有後顧之憂。他並不清楚李悠現在什麼狀況,為了萬無一失,起碼要先安排好孩子,才能無謂的迎接即將到來的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