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人重重的推開了。
仿佛是聽到剛剛喬初念所說之話震驚許久,然後推開門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床邊不知做些什麼,喬夫人明顯有些接受不了現在的狀況。
自己的女兒為何臉色如此難看,那身子看起來也是岌岌可危。聽喬初念剛剛那話,似乎兩個人晚上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才會這樣的。
喬夫人一臉震驚的立在門口,而且那個坐在一旁喝著香茶的男子,自己居然看不透他的修為!而喬初念此時也是築基中期的修為,一夜之間,居然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陣暈眩,喬夫人近乎沒站穩跌在地上,她的手指死死嵌在門框上,盯著喬初念,仿佛在等她的解釋。
喬初念有些慌了:“娘親,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女兒,原來你被人退婚,是因為你與他人有染。阿念啊阿念,我沒想到你去逍遙門修煉數載,居然變成這樣的人了。”
喬夫人很吃驚,她無法接受現狀,無法接受從前乖巧的女兒居然成了這樣的一個人。
“至於這位公子……請你現在立即離開喬府,否則莫要怪喬家不給你留情麵了。”喬夫人麵若寒霜,說不出的氣惱與憤怒,麵前的男人那裏比談師墨好了?為什麼要拋棄談師墨和這個那男人在一起?
喬夫人甚至想過命人將麵前的男子趕出去,但是想到會影響到喬初念的名譽,也就作罷。
這畢竟是她的親生女兒,未來喬家的繼承人。
喬夫人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語氣也盡量平靜下來:“阿念,你要謹記你的身份與地位,你與市井上的小姑娘不一樣,你是喬家的女兒。”
喬初念有些無語,她翻著白眼,看著一旁偷笑的於摯,特別想過去給她這位新找的師傅一個巴掌讓他醒醒。因為他,自己的名聲都受到玷汙了。
“娘,這位是於摯師傅。他現在是我師傅。”
“於摯?”
喬夫人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細細咀嚼著其中的意味,隨即臉色大變:“於摯?!”
那位短短數載就修煉至大乘期的強者?那位天賦極強,越階挑戰數人的於摯?於摯在所有修道者的心中,是一個傳說,是一個神奇的傳說。
然而現在,居然成為了喬初念的師傅。
喬夫人感覺自己突然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現狀了,落荒而逃趕回書房,迅速取出書畫看著上麵所繪的男子,再迅速趕回喬初念的房門口,她現在確信,這個男人就是於摯。
世上誰人有資格假扮於摯?世上誰人有能力扮為大乘期強者?
沒有人擁有這個資格……
莫名其妙的安靜讓人感覺有些慌張,但是這也是喬初念最想要的結果,她很滿意,因為現在她可以安安靜靜的睡會覺了。
她很困,她很想睡覺。
甚至之後會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於摯會如何向喬夫人解釋自己會收喬初念這樣一個廢柴,她都不想知道。
喬初念翻身陷入沉睡,於摯起身,望了望熟睡的喬初念,隨後唇稍含笑:“喬夫人,請。”
“……”喬夫人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在於摯的麵前如同螻蟻,她不過金丹期的修為,怎敢反駁一位大乘期強者的命令?
最終喬夫人安然離去,沒有吵鬧也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於摯給了她一個滿意的答案。他住在喬初念屋旁的木屋裏,開始寂靜的打坐。
喬初念一覺醒來後,最想要去的地方是逍遙門。她不知為何,就是一種強烈的感覺,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回到逍遙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