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念很糾結的詢問,“來,這位壯士,你站起來,你試著能不能接我一招,我看看我的攻擊對你有沒有威脅。行嗎?”
“你!你這是在羞辱我!”男人體內受到嚴重的內傷,他修煉數十年好不容易到達金丹期的修為,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體麵的工作,並且可以讓自己的家人不被欺負,但是現在居然……
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羞辱,並且說自己很菜!
男人哇的一聲吐出一口淤血,他牽強的立在原地,從喬初念的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得出男人因為強行想要打破一個不可能打破的防禦而受到了劇烈的反噬。
可實際上喬初念什麼都沒有做。
氣場是一個很強大的東西,有人具有,有人沒有。就比如說麵前的喬初念與這個陌生的男子,喬初念就具備著與生俱來的氣場,所以她可以嚇唬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卻沒有。
男人憤恨,重重的伸出拳頭錐在了地麵上,“姑娘!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憑什麼三番四次的向我挑釁!你到底是何人?!”
喬初念沒有回答,隻是很認真的望著男子:“我到底能不能向你攻擊,試試我的功力?”
男人尚未開口回答,喬初念手中的匕首便猶如飛鴻般一衝而出,它在空中略微停頓一二,似乎是故意給男人反應的時間,但是男人並沒有珍惜這片刻的安寧。
如風,如夢,如幻。
嗤嗤嗤——
三聲血滴。
喬初念手指一揚,手中分明什麼都沒有,但是落在男人的眼中卻仿佛有萬千星辰湧出一般直接朝著他狂風卷席而來,三萬星辰,隻取其一,仿佛是世界裏的青葉落下那般的輕巧,也好似是尋常學院裏的朗朗讀書聲般的簡單。
男子眼睛微微眨動了一下,隨後就看到了一柄匕首來到了自己的眼前。
喬初念站著沒有動彈,她隻是手指在動,她仿佛是在玩弄著一個有趣的玩具一樣的指揮著這把小匕首,一揚一落,那匕首也跟著起起伏伏。
男人的手握的是那樣緊,指節有些微白,懸在腿側的褲縫上,這個拘謹的動作讓喬初念想起了自己以前上學時候老師教育自己,一定要站好,而站的姿勢就是這樣的。
他做的很標準,並且很仔細。
恐怖的元氣衝撞瞬間擊中男子,那些懸停在空中的風也驟然拱起變成一道由中央而產生的氣旋,猶如數百道利劍朝著四周衝去。
嗡嗡嗡……
男人如箭般被倒震而飛,如若不是因為身體硬度強如花崗石,可能現在的他早就因為身體血管破裂而亡。
他的雙腳死死的踩在地麵的青石板上,因為用力過度以至於腳下的青石板在瞬息之間化為粉末,看得出他為了擋住喬初念的攻擊有多麼的吃力,有多麼的盡力。
甚至可以說,他在用生命來抵擋這道攻擊。
男人敗了,敗得很簡單很輕易,甚至連一絲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當那柄匕首刺破虛空,將肌膚表層刺破,血液順著手臂落下。
點點殷紅滴在地麵格外的刺眼,喬初念收手,將手中的匕首抽回並且收回了袖間,她有些錯愕自己居然可以這麼輕易的就打破麵前男人的防禦,同時也有些錯愕麵前看似穩如泰山的男人居然防禦力這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