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宗試,這不是尋常的比賽,更不是兒戲。
這是宗門與宗門之間比拚,這是每個宗門的得意門生出來代表宗門進行的比賽,所以於摯不能告訴大家,喬初念是自己的徒弟。
因為喬初念所代表著的,是逍遙門,是淩峰,是韓淩。而不是他於摯。如果於摯告訴大家,我是大乘期強者我最牛逼哦啦啦,喬初念是我的徒弟你們不能欺負她,這樣做的話,喬初念是會被取消大宗試的比賽資格的。
而且喬初念必須完成大宗試,必須將大宗試的全程走完,這時候的她才可以來去自由,想去哪裏去哪裏。
於摯要幫助自己的乖徒兒奠定一下來去自由的基礎。
於摯很友好的望著幽冥宗宗主,“這位兄弟,你女兒沒有死,現在隻是因為流血過多暈迷了而已,你女兒好歹也是個修煉的人,身體素質比別人強不少。你為什麼現在不趕緊幫她按住血管阻止血液流通,而是在這裏唧唧歪歪的非要找個公道呢?”
“你明明知道止血散不是這樣用的,為什麼非要一股腦全部倒在傷口上?你是嫌她死的不夠快還是怎麼的?”
“你是在利用你女兒,來消滅喬初念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出現在這裏打擾我們的比賽!”宗主眼神陰鷙,盯著於摯的雙眼,他隻能看到渾濁一片,隻能看到裏麵暗藏著無限的強勁的淩厲之氣,他想到剛剛於摯出現時所帶來的氣場,語氣瞬間軟了不少。
此人一看就是一方強者,自己不能說出太過於激烈的話,以免刺激到他。
“你到底是誰?”
於摯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誰?我說你們這些宗門裏好歹也應該掛一個我的畫像天天膜拜一下才對吧?”
真是好大的口氣!
居然讓這麼多宗門掛上你的畫像進行膜拜?難道你以為你是什麼即將升仙的強者,我們需要拜你才能繼續修煉不成?
況且就算拜了強者又如何?難不成我們遇到的瓶頸會因此而消失不見?
“真沒有嗎?”於摯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阿念,你說,你們逍遙門是不是擺放著我的畫像呢?”
喬初念勉勉抬眸望了望於摯,隨後搖了搖頭:“沒有。”
周念倒吸一口涼氣,望向於摯的目光變得奇特起來。其他人不認識於摯,但是周念認識。周念也曾經知道過這個名字,這個說出來就代表著畏懼的名字。
“我嘛,其實就是於摯咯?你們沒見過我的本尊,也至少該見過我的畫像吧?”
於摯!
強如於摯!在修真界有一個悠久流傳的傳說,於摯是一名仙人轉世,他今年僅僅二十五歲就已經到達大乘期,他修煉短短數載,就已經修到了其他人都無法到達的修為,他是一名天生適合修煉的人,甚至天樞觀上也留下了他的字跡。
他去過世界各地,不管是魔族,妖族,還是人族的禁忌之地,他都曾經去過,他的足跡印刻在世界各地,不管是什麼地方都流傳著一個傳說,於摯……
說出這個名字,就等於是說出了一個地位!
薑成漁嬌軀淩然一顫,從座椅上坐了起來。小太監渾身一抖,沒想到要幫助喬初念的人居然會是於摯。
在座的所有人都悉悉索索的擦著衣袖起身打算行禮,他們沒想到麵前這個普通人,居然會是傳說中的於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