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宗門的人已經被安排離開逍遙門,現在的逍遙門就如同一個落魄的廢宅般丟置在哪裏,因為周念與唐白飛戰鬥時的氣息太強,甚至將四周的房屋波及到震塌開始出現裂隙。
逍遙門如同廢墟,現在的逍遙門破敗的甚至還不如山下的山莊小鎮,喬初念繞著熟悉的街道走了一兩圈,隨後回到屋子裏去。
逍遙門的眾多弟子已經被送走,有些加入其他宗門,有些人害怕修真的道路會對他們造成傷害,已經回家打算做一個普通人了。
喬初念不會怪他們拋棄逍遙門,她一開始也很討厭這個地方,她也很討厭逍遙門的人和事。但是現在發現自己唯一熟悉的地方被破壞,變得如此陌生時,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就在那熟悉的茅草屋裏,喬初念守在談師墨床前有些疲倦的望著他,她美麗的眉間裏依然寫滿了堅定與執著,她一定要親眼看著談師墨蘇醒,一定要看到談師墨醒來。
這是她的執著。
事情已經過去三天時間,喬初念不吃不喝守在談師墨的床前,於摯雖然得到消息回來了,但是看到的卻是一個已經心死的喬初念護在這裏。
於摯上前探了探談師墨的脈搏,轉頭看了過去:“今天的情況還是很不錯的,至少他沒有生命危險了,你可以去休息睡會兒了。”
“我不去。”喬初念沙啞開口,倔強的推開於摯,“師傅,我一定要親眼看到談師墨醒過來。你不要幹擾我。”
於摯臉色一暗,就算喬初念的身體是鐵打的,她也會因為過度疲勞而對身體有些影響的,這樣的影響是會生根發芽,隨後對喬初念造成巨大的傷害。
於摯不會允許喬初念傷害自己的。
他伸手做勢就要趕走喬初念,伸出手的同時沒好氣的說道:“可是你的身體會扛不住的!阿念,我這是為了你好!難道你認為我會害了談師墨不成?”
“師傅,我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了,難道說我身為金丹期都無法做到不吃不喝數天嗎?師傅,請你相信我好嗎?”
喬初念一本正經的回答,她認真緊張的盯著談師墨的全身,隻要談師墨有一點動靜,她就會第一個感覺到並且發現。
內心之中深深的內疚著,她伸出手握住談師墨的手。
看著這畫麵,站在窗口位置的周念在心中歎了口氣。他想了想,打算推門而入,卻聽到裏麵的於摯開口逼迫喬初念離開這床前。
“阿念!不是我說話難聽,而是我必須要告訴你一個事實,談師墨不是你命中的男人,他根本不值得你這樣去牽掛去愧疚,而且他也不會死的。”
“我雖然沒有預料到事情的發生,也沒有提前預知到事情會按照這樣的軌跡進行。但是劇本裏寫的清清楚楚,談師墨,隻是個配角罷了!”
“你是喬初念,是這個世界的救星,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個配角而黯然神傷,放棄修煉!”於摯咄咄逼人,按住喬初念的肩膀,“你一定要記住你的身份才行!你不能因為他而放棄一些東西。”
喬初念憔悴的捂住頭,她失落的搖頭,可憐無助的坐在那裏:“可是他也是個人啊,他也是我的朋友。我雖然對他沒有那種愛慕之情,但是當他出現在我身前為我抵擋攻擊的時候,我的內心還是會觸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