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能沒有立場的,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你身上就已經被打上了一個標簽,默認了一個立場,是的,親人和祖國就是你不容背叛的立場。
隨著生命曆程的延長,人會碰到更多的人和事,轉換以及加入更多的立場,所以,人是沒法真正的抽離出去真正客觀的存在的,哪怕僅僅是抽離一個想法,最終也會很快的回到自己構築的立場上來,沒人能夠改變這點,當然,瘋子例外。
謝承文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走了很遠的路,也已經牢牢的貼上了一些標簽,也已經牢牢的站在了某個立場上,在他身邊有嚴鈺玲,也有雲秀,以及嚴家和雲無爭,哪怕他再不喜歡,他都必須麵對這個事實。
立場是一種責任。
作為一個修行者,謝承文害怕承擔責任麼?當然不,所以,謝承文稍微思索了一下,就坦然一笑,既然注定無法逃避,那就隻好麵對了,有光輝和初心在自己的身邊,謝承文真的無所畏懼。
想明白了事情,謝承文覺得念頭通達,連有一段時間沒有明顯進步的精神力,都似乎變得更活潑更純淨了,最明顯的證據就是謝承文不用回頭,就能清晰的感知身後兩個姑娘的細微表情和呼吸心跳節奏,絕對沒有借助初心的幫助哦。
也就在這一刻,謝承文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一些看不見的‘線’連接在自己的靈魂上,這些線若有若無,從自己的靈魂出發,通向某個不知的所在,也通向身邊的兩位姑娘。
同樣的,這些線有的粗一些,有的細一些,粗的就像連接著身邊兩位姑娘身上的線條,隻要仔細的感知,就能感覺到它的存在,甚至還能從中感覺到更多玄妙而又隱晦的信息。
至於細的絲線,細的幾乎難以察覺,但是哪怕再細的絲線,都不斷的向謝承文傳遞著或多或少的信息素。
原來信息素是這麼來的!?
謝承文一直以為自己感知並利用來進行卜算的信息素是遊離在地間,偶然碰到自己,或者自己碰到了它們從而相互感知到的。但是現在看來,遊離的信息素肯定是有的,數量也不少,但是能夠帶給謝承文有用的信息卻不多,更多的,就像是毫無意義的亂碼。
而不斷向謝承文傳達有序信息或者有價值片段的,其實都是通過這些看不見的絲線來的。
至於這些絲線的真麵目,謝承文無比自信的確認這就是‘因果’。
忽然眼前紅色的光芒猛地一亮,謝承文下意識的踩下了刹車,車子微微一挫,讓兩位乘客身體搖晃了一下,同時也將謝承文從那種玄妙的感覺中驚醒。
兩位女士關切的看了看前方,隻是正常的紅綠燈造成的堵塞而已,謝承文卻無奈的歎了口氣,有心想要再嚐試一下剛才那玄妙的感覺,但是顯然場合有些不對,隻好暫且放下此事。
既然有了一次,謝承文相信自己肯定還能無數次的找到那種感覺,謝承文有種感覺,那些纏繞在靈魂上的絲線,甚至是比龍脈更重要的東西,是真正可以窺伺靈魂秘密的契機。
回到家中,兩位姑娘忙著去換衣服,謝承文則走向廚房,打算看看冰箱裏有些啥,好琢磨一下晚上的菜單,不過,廚房早有勤快的人在忙乎了。
“承文,你們回來了,今有些晚啊。”
嚴鳳羽感覺到謝承文的氣息,站在水槽前麵扭頭向後看去,手裏還捏著正在清洗的菜葉子。
謝承文怔了一下:
“前輩,你怎麼做這些?”
嚴鳳羽低頭看了看手裏的菜葉子,忽然輕輕一笑道:
“難道我就應該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大姐?”
“額,在我心裏前輩就是這種充滿仙氣兒的,看到您做家務,確實有些違和的感覺啊。”
嚴鳳羽又是輕笑一下,然後半真半假的問道:
“那玲兒在你心目中是什麼形象啊?不會是個瘋丫頭吧?”
謝承文哈哈一笑,心嚴鈺玲在自己心裏就是隻二哈,當然,話不能這麼直接。
“怎麼會,鈺玲在我心裏就是個活潑的妹妹,很可愛啊。”
嚴鳳羽笑了笑不出聲,回頭繼續自己的工作,謝承文上前看了看,幫忙把清洗幹淨的原料加工一下,簡單的廚房工作他還是能勝任的,他現在對自己身體的控製水平至少是精細級別的,切出來的原料厚度誤差都是微米級別的。
很快雲秀就換了一身家居服從樓上下來,進了廚房也被正在洗菜的嚴鳳羽嚇了一跳,嚴鳳羽又是一番解釋,然後雲秀就接手了主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