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最後舞了一曲
,那腰肢柔軟如絲,舞姿並不遜色於舞姬,皇帝頓時雙眼發亮。
長空鳴心中大喜,這便看向皇帝的眼神也變得高深莫測。
宴會接近尾聲,寒月起身去方便,長空鳴問:“愛妃可是累了,本殿陪你去偏殿歇息片刻。”
寒月幾分疑惑,長空鳴何時這般體貼了?就見寒月輕輕點點頭,長空鳴退出前,別有用意的看一眼吳忠明。
吳忠明這便嘴角一個嘲諷的冷笑,悄悄退了出去。
皇帝桃花眼這便閃閃發亮了,弟弟的側妃,味道一定獨特。
皇帝這會起了色心,哪裏還有倫/理一說,唐皇自己兒媳婦都能據為己有,他也不過嚐嚐味道而已。這麼想著皇帝便心猿意馬了,腦子裏自然是美人入懷的一幕。
不多時宴會便散了,長空鳴去給自己母妃請安,皇帝回到寧心殿,龍床上是已經衣衫盡數被褪去的寒月。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啊。
皇帝早已浴火焚/身,那裏也叫囂著戰鬥,他這便撲過去直接頂了進去,粗魯急躁如他不過幾下便讓被自己夫君迷/暈的寒月有了些許的知覺。
但是寒月依然有些混沌,輕輕哼了一聲,皇帝這便狠狠開始撞擊,宮禁前這美人就要走了,他當然要爭分奪秒的享用。
不幾下他就體會到了快/感,舞者身子果然柔軟,如一潭水在他身下呻、吟嬌/喘,被灌了媚/藥,發出的聲音極為嫵媚,皇帝自是一番狠狠的享用,臨了還將東西噴進了美人紅唇中。
被藥物控製的寒月卻似乎還是很難受,蛇一般纏著皇帝求歡,皇帝麵對美人那真是耐心十足,折騰的直叫她大叫了出來。這才作罷,這時兩人都是香汗淋漓,他狠狠捏著那美人的下巴問:“美人,是朕厲害,還是十二弟厲害?”
寒月一番發泄後,神誌也漸漸的清醒一些,她迷離的秋水雙眸看了好久都未看清與她魚水的是何人,隻知道不是自己的夫君。
寒月全身發軟渾身很疼,尤其那裏撕裂的痛著。皇帝這便說:“給她穿衣,小心些送出去!”
吳忠明這便命兩人信得過的太監將一絲不掛的寒月抬了出去。
直到上了馬車,寒月才漸漸轉醒,身邊的長空鳴滿臉嫌惡的看著她。
“殿下……”她輕輕的一聲,長空鳴冷冷的說:“不要臉的娼/婦,叫你再勾搭男人!”
寒月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夫君,到底藥下的重她依然有些不清醒。直到回到皇子府,看到身上的淤青,傷痕她才驚覺自己遭遇了什麼?
滿身羞辱的她,一尺白綾便要去了。
長空鳴卻揪著她的頭發,狠狠地說:“娼/婦,如今你還不能死!”
“你!”寒月義憤難平的看著那個男人說:“你這個禽獸!”
長空鳴卻理直氣壯的說:“你這個賤/婦不就是想要爬上龍床嗎?本殿滿足了你,你還不知好歹?看看你這些肮髒的東西,是有多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