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到扒著幗陽縣主衣裳的雲端,領口大開都能看到雪白的肌膚,兩團豐滿也若隱若現頓時叫皇帝渾身燥熱了,好一個嬌美小娘子,那般饑渴,那般需要他,他一身皇帝的威嚴道:“芙蕖,怎可這般報複許側妃?”
居然厚顏無恥的倒打一耙,何以不說你堂堂君王何以會出現在皇子妃的後院呢?
幗陽縣主半點懼怕都沒有,怒目瞪著皇帝問:“陛下,何以這般冤枉臣婦?”幗陽縣主皇帝也不喜歡,概因她是太後寵的。
幗陽縣主更加不鳥這個不成器的皇帝大逆不道的問:“敢問陛下這女眷後院,您何以會出現?”
長空清威嚴的一聲咳嗽,幗陽縣主看一眼長空清這便不說話了,皇帝臉色微變問:“發生了何事?”
“雲側妃被人下了媚/藥。”回答皇帝的是幗陽縣主,長空清這個男子是不該出現在後院,出現在雲端休息的院子的,所以他不語。
皇帝裝出一副大驚的樣子說:“信王難道要趁人之危?”
長空清不語,這事他怎麼說到底自己不該出現這後院,出現在這院子,且他們關係也確實叫人詬病。
關鍵是皇帝金口玉言哪裏容得了你去狡辯,隻怕皇帝就是要給你治罪,陷入這樣的局麵長空清半點畏懼沒有。也再不是往日那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反而有些睥睨天下的威嚴,長空清一抹嘲諷的譏笑,因為他看清了今日的鴻門宴,大概他們都沒有想到幗陽縣主會跳出來壞事吧?
長空清這一刻對幗陽縣主還真是另眼相看了,若是換做他人,不會趁機落井下石踩上一腳,隻不管就是仁慈了。
再看那寒月臉上的鞭痕,事情不就明擺著嗎?
但是皇帝別有用意,你能拿他如何?他是君你是臣啊!
長空清不語,幗陽縣主卻不是個吃癟的,頭可斷血可流誌不可屈,她迎著皇帝的誣陷說:“陛下看我夫妻同在,能趁人之危嗎?還是陛下認為我芙蕖這信王妃的名頭就是個擺設?我夫君再是不寵我,我總是王妃,是他的妻子,他能當著我的麵做什麼嗎?”
皇帝想說保不齊這美人就是你下的藥,討好自己夫君到底這話太無恥了,皇帝說不出口。
皇帝正色道:“既然是誤會,還不快快將許側妃放開。”
皇帝這便打眼色讓吳忠明去扶人,長空清,幗陽縣主都是大驚忙說:“陛下,男女授受不親!”吳忠明想說奴才是太監不算男人,到底被長空清犀利的眼眸打的沒敢說話。
皇帝眼色又給寒月打,寒月整張臉已經腫成豬頭,隻走了兩步幗陽縣主說:“寒側妃,一鞭子吃的還是不夠是嗎?有我芙蕖在,爾等誰也別想碰許側妃!”
已然鬧成這樣,人再被糟蹋了,這也太虧了?幗陽縣主脾氣就是這樣,不管則已,要管就管到底!
真是醉了,居然為了情敵與皇帝叫板,明日這事傳出去,她芙蕖往後也不必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