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跟前婢女麵麵相視沒人敢違逆主子,被她一頓打,那好幾天下不了床。不一會人來了,但卻不是許薄裳,而是那嬤嬤。
規規矩矩的請安後說:“許夫人有孕在身,老奴怕許夫人伺候的不好,所以便代替她伺候正妃用晚膳。”
世子妃想說,我敢用你嗎?你是伺候親王側妃的,我不過一個男爵府世子妃,哪裏敢勞駕。
但是人家語氣那般恭敬她能說,我就要那賤婢伺候?傳回寧王府不得說她這世子妃惡毒刁鑽,待人刻薄嗎?
世子妃有史以來第一次吃癟,卻還不能發威,陪著笑臉說:“怎敢勞駕嬤嬤,來人,好生送嬤嬤回去。”
世子妃還得叫人打了賞才送回去。
於是乎,許薄裳菇涼終於有了幾天安寧的日子,她就在屋裏那也不去,兩位嬤嬤來那可是帶著祁珠來的,該給她補什麼,吃什麼,不是府裏的奴才出去自由,自個上街上買回來。
院子裏搭個小爐子,自己做著吃。許薄裳感覺自己日子過的像皇後娘娘一般舒坦,不用洗衣服,不用伺候正妃洗腳,每天吃了睡,睡起來屋裏活動活動。聽兩個嬤嬤說些有趣的事。
也就四五天吧,寧王府的回禮送來了,都是好東西還不少,與他們當初送的沒發比,人家說了這些是雲側妃賞給許薄裳的。
除了東西還有幾件小孩子的衣裳,說是當年寧王府世子穿過的呢,這東西可就意義非同凡響了,居然自己家的事,叫露華濃也知道了,真是丟人現眼啊。
男爵府這下子坐立不安了。男爵大人說:“佑兒,寧王府送了賞,明日親自去答謝寧王殿下。”
世子點點頭,這是搭上寧王殿下的一個機會,家族日漸衰落人家好容易搭上親王,必然要去試試有沒有提攜的機會,到底許家姐妹親,他們也算沾點親,若是能有個一官半職雲側妃臉上也好看啊,怎麼說許家這會沒根沒基的,就算現下培植不得五六年?
他們可算是現成祁都的親戚,旁的不說好歹有爵位。
於是長空庭在第二日收到了男爵府的拜帖。
長空庭生性冷淡,爛泥扶不牆的人他是一眼不看的,所以拜帖沒有應,帶了一句話給世子。
“自個後院都管理不好之人,難堪大任!”
那世子將這一句話琢磨了整整一宿。是啊大男人自己後院都管不好,還能做了什麼大事?看看人家寧王殿下的後院,正妃啊,中書令大人的嫡女,做了陰私之事,照樣整治。嫡子如何,人家不在乎!
那位世子活了二十年,似乎那一刻才明白一個男人該是什麼樣的?該怎麼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實該那大祁第一美女歸他所有。
也不過三日,世子府休妻了,其實這事挺簡單的,男爵府猶豫了那麼些年,瞻前顧後,怕外頭說三道四,估計府裏的嫡子,原來這事簡單到隻需要一封休書。
七出之善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