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還懂得吸星大法不成?”劉揚有些驚訝地把八卦玉佩撿了起來,仔細地辨認了一番,那“巽”字位的的確確多了一丁點的綠意,就像“坤”字位一樣,而其他字位依然白如羊脂。
腦海裏搜索一番,卻絲毫沒有這方麵的記憶,大約是以前的劉揚實在太懶惰了,隻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腦袋一扭,問道:“凝姐…呃,你怎麼了?”
他這才發現,劉凝正瞪著一雙美目,死死地盯著劉揚手裏的玉佩,紅潤的櫻唇已被她那整齊的貝齒要得快要破皮了。
他隻好伸了伸手,在她麵前晃了一晃,劉凝這才反應過來,目光仍然沒有移開劉楊手裏的玉佩半步問道:“少爺,可以讓我看看玉佩嗎?”
劉揚點了點頭,甩手扔給了她。
她驚呼一聲,生怕玉佩掉到地板上一般,急忙捧在手心,仔仔細細地辨認起來,看了會兒,又伸長了白嫩的小手指輕輕地在玉佩上來回地摩挲著,一會兒點頭,一會兒又搖頭。
最後她似乎放棄了,握著玉佩,小心翼翼地還給了劉揚,又看著他緩緩說道:“少爺,我一時也分辨不出來它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我知道一點,這東西的價值絕對會超出我們想象。”
“很多很多。”她想了想,很認真地補充道。
“你不是說它是玄靈晶嗎?”
劉凝搖了搖頭道:“剛開始我也以為是,不過現在肯定不是了,玄靈晶是靈師煉化了玄核晶之後的成品,隻有經過靈師的煉化,玄核晶裏麵蘊藏的能量才能為我們所用,裏麵的能量用完之後,那晶體頂多也隻能當擺設用了,可是你這個東西,竟然還可以自動吸收靈氣,重複利用,除非……它根本就是玄幻晶。”
玄核,玄靈,玄幻?敢情還是一係列的,劉揚捏了捏手裏的玉佩,他覺得自己心裏更喜歡叫它八卦玉佩,但嘴上還是因為自己的無知而開口問道:“玄幻晶又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但據說,就算是天地間的至尊,聖靈師、聖元武者也想擁有它。”劉凝偏了偏頭,有些不大確定地說道,“或許,這個答案隻有靈師才能回答你。”
“既然不知道,算了。”劉揚隨意把玉佩放進懷裏,覺得去想自己頭痛的事情實在太累,也沒必要。
劉凝撇了撇小嘴,沒說什麼,但心裏終究還是有那麼一點倔:或許我得再多看一點書,這樣少爺以後再問的時候,也不會給他這麼個答案了。
把黃花梨樹的樹幹拉回去還是費了兩個人不少勁,總之當兩人氣喘籲籲地回到破廟時,胖子甚至已經賣掉了長耳野兔,換回了三斤白米,一個罐子,一包鹽巴,甚至還有兩個碗,果然如劉凝所說,他是個標準的奸商。
胖子在準備煮粥的時候,劉凝出門去找野菜了,劉揚則開始思考著如何把這黃花梨樹弄成自己能用的東西。
他並不是要去賣木料,雖然西街的賀老頭可能會識貨,用這麼一大段的黃花梨木換幾枚銀幣也應該沒有問題,但這並不是他的初衷。
雕刻,才是他的目的,賀老頭賣的是文房四寶,還兼賣一些品相不錯的玉石以及雕刻過的廢棄白晶給一些富有人家以作裝飾之用。
所以,如果這珍貴的降香黃檀也雕飾成飾品,抑或者文房四寶,賀老頭沒道理不會要吧?
劉揚的想法很簡單,自己前世在逃命之餘,除了每日讀書之外,謀生的手段可是學了不少,譬如彈琴賣唱,在西歐小國賣弄自己並不算高明的書法和國畫,玩票式地做過整容醫生,給人當過中文家庭教師,街頭擺攤算命等等,幾乎算是全能職業者,當然,每個職業的水準都隻能算是半桶水。
唯獨有兩個職業他覺得自己還算是不錯的,那就是雕刻和整容,大概他這個人天生對美好的事務有種偏執的向往吧,所以這兩樣手藝他覺得自己還過得去。
整容到了這個世界大約是沒什麼機會用上了,可是雕刻,在這大夏王朝絕對算得上是一門好的手藝。
大約這個世界的軟石,硬木之類的東西還挺多的,再加上王朝南方的經濟還行,雖然隔三岔五的有一些戰爭,但大多數是那些大家族,抑或者是武修者之間為了爭奪利益而進行的上層貴族間的決鬥,和普通的平民商賈大約是沒什麼關係的,即便是換了一個城主,一個郡守,該繳的稅,該納的租少不了也多不了。
所以王朝的江南小富而安,文風偏重,非但士族文人喜歡舞文弄墨,就算是商賈富農,也多有附庸風雅的俗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