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揚一看,發現它居然是和自己昨天所穿的衣服布料一模一樣,臉色不由一陣訝異,他看了看劉凝,記得這衣服是被她拿去了,後者卻是看了看他,點了點頭,默認了。
他心裏咯噔一下,嘴上卻也沒有否認,反問道:“這好像是我的衣服,不過怎麼會到你們手上?”
聞言,那遊徼臉色就有些奇怪了,領頭的溫錯更是臉色怪異地看著劉揚,緩緩說道:“今日淩晨,莫家家主莫仲老爺在城尹大人那把您給告上了,說是他的閨女昨夜慘遭奸殺,同時遇害的還有莫家三名下人,而她手裏抓的就是這麼一塊破衣布,又有人作證說這種衣物是劉公子所著衣物,並且唯一的活口莫大成還作證正是公子所為,人證物證俱在,又有公子親口承認,還煩請跟我們走一趟。”
一串話下來,劉揚聽得是目瞪口呆,那個莫碧珠竟然被人奸殺了?而且凶手還是自己?
頓時,一臉寒氣浮現於臉,冷然問道:“你剛才說誰去告的?”
“莫家家主莫仲。”溫錯一臉無奈地攤了攤手,道,“劉公子,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為難?為難什麼?”劉凝冷著臉,一把把黑鐵戰刀是橫到了溫錯麵前,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家少爺壓根就沒動過那個莫碧珠一根寒毛。”
冰寒的玄氣便是從那黝黑的戰刀外殼漂浮生起,令溫錯等人是不由自主地往後一縮,像他們這種鄉間小吏,能欺負的也就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要是碰到這種武修者,哪裏還有半天脾氣,隻能是一味地討好道:“劉公子,我們這也是公事公辦,您要是不去,日後被掛個逃犯的嫌疑,那麼這郡郎官的選拔賽恐怕也就黃了不是?”
聞言,劉揚心裏咯噔一下,郡郎官的選拔?
恐怕這才是對方的真正目的吧,身為一個殺人嫌犯,又怎麼會有資格代表劉家參加這種鄉比呢?這招真是夠狠的啊,即便是日後查出這事情與他無關,那又如何,那時鄉比甚至是郡比都已經結束了。
“這算是在威脅嗎?”劉凝突然是冷哼一聲,俏臉寒霜地盯著眼前這五個人,隻要她願意,一刀,一刀便可以把他們直接送到西天,這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那幾人相互對視了幾眼,不由得都是縮了縮脖子,而溫錯更是可憐兮兮地看著劉揚說道:“劉公子,劉小姐,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又何必為難我們,您要是沒做過,就委屈您到尹令大人那裏稍稍走一下過場,算是給我點麵子,成嗎?”
“不成,你直接回去跟你們大人說,我家少爺是被誣陷的。”劉凝一點麵子都不給道,“讓他自己好好查清楚再說。”
“這…”溫錯一臉無奈,左右為難了起來,想要用強吧,估計這幾個人聯合起來也打不過人家一根小指頭,可是不用強吧,對方壓根就不搭理自己。
“算了,凝姐,我先跟他們去看看…”劉揚歎了口氣,但話還沒說完,門口突然是又來了一彪人,鮮衣怒馬,來勢洶洶,人還未到,那聲音便是遠遠第先傳了過來。
“喲,我就說嘛,莫家主,那個劉揚鐵定是仗著自己修為高強,不會把本地官府放在眼裏,這不,讓我秦英說中了吧。”
話音落,人便已下馬,秦英和莫家家主莫仲陰沉著臉是走了過來,他們身後,還聚攏著莫家和秦家的一幫武師,個個是怒氣衝天,橫眉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