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姐嗎?”劉揚雙目直直望著前方,透過庭院的天井,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此刻晴空萬裏,不帶一絲殘雲,就有如他此刻的心境般,突然是純淨無比。
“和瑩妹妹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比起來,怎麼說呢,她這個人做事有些冒失,不顧後果,偶爾還會很倔。”
“她也很臭美,即便是最落魄的時候,也要把衣服洗得幹幹淨淨,補丁都要繡成花形;她也不和你講道理,她隻做她認為該做的事情,不管這件事情是對是錯。”
“她也讀過不少書,但她說打人就打人,她聽人讀詩誦賦甚至會睡著,但聽那些不正經的小說,卻可以聽得津津有味。”劉揚微笑著,慢慢地回想著自己腦海裏的劉凝。
“她算賬算得一塌糊塗,分不清楚一個金幣到底可以兌換多少銀幣。”
“她就是這麼個稀裏糊塗,蠻不講理的普通女孩。”劉揚笑了笑,最後是下了一個結論。
劉壽聞言,不由有些驚訝地道:“你說她普通?”
“嗯!”劉揚點了點頭,“對我來說,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不是一個漂亮的藝術品,她更像是我生活中的鹽巴,沒有她,就沒有味道。”
劉壽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淡淡一笑道:“我明白了。”
之後,腳步又是一緩,說道:“不過…”
“爺爺,不過什麼呢,人家就是一件藝術品,就是一個花瓶而已,對嗎?”
劉壽還沒說完,二人眼前一花,卻是鑽出一青一黃,兩個絕色的美女,不是劉凝和劉瑩還會有誰。
而此刻,青色裙裝的劉瑩是一臉怒容,死死盯著劉揚,大有一拳把劉揚轟成碎渣的意思,開口搶了劉壽話頭的也是她,而劉凝則是一臉羞紅,一雙美麗的眸子四處亂閃,恨不得是立刻找個地方飛走,偏偏心裏卻是一種甜甜的感覺。
“老狐狸啊!”劉揚看了看一旁的劉壽,以他的修為,怎麼會不知道暗廳有人偷聽呢,他這分明是在問給劉瑩聽的,他這到底是想讓劉瑩死心呢?還是想把水攪得更渾一點,真是猜不透了,不過劉揚此刻最想幹的,就是立刻找個沒人的地方,買塊豆腐把自己撞死得了,剛才非得文縐縐地瞎掰那麼久嗎?
真是嘴賤。心裏,劉揚是連扇了自己好幾個嘴巴。
“宗長大人,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一件急事,我先走了。”劉揚低頭順目,準備來個腳底抹油,沒想劉瑩卻是瞟了他一眼,恨恨道:“隊長大人,藝術品,好,你給我記著。”
劉揚那個委屈啊,忙是連連擺手解釋道:“這個真是誤會啊,這是形容詞而已,形容一件美好的事物…”
“呸,美好個毛啊,你不是說我不會沒品嗎,老…老娘沒品給你看。”劉瑩叉著腰,瞪著劉揚,好看的鼻子皺了又皺,終於是又想起一句罵人的話,伸手指著劉揚,又是氣呼呼地罵道,“你…你給老娘等著,你剛才一定是認為我爺爺想把我嫁給你對嗎?你…你做夢吧,總之…你就不要妄想就對了,馬上…立刻在我麵前消失。”
碰了一鼻子灰的劉揚狼狽萬分地回到家裏後,終於是忍不住回頭看著仍然是一臉笑意的劉凝一眼,沒好氣地道:“凝姐,你不用這樣吧,我已經夠可憐了,你還幸災樂禍。”
“少爺,你這是咎由自取。”劉凝小心提著自己的裙子,跨過門檻,頭也不抬地回道。
“我這不是怕劉宗伯扔個炸藥包給我嘛,真是的。”劉揚看她那翹挺圓滾的香臀被那裙裝勒得是曲線畢現,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