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怨不得我了!”楊灰臉上閃過一道狠色,旋即瘋狂調動全身靈力,一起是自掌心噴薄而出,瞬間的爆發力,讓他的靈力居然是幻化出淡淡的玄黃之色,看來他是已經到了破玄境的修為,就快要踏入地元境。
“轟!”
楊灰發現自己的靈力居然是沒有受到任何阻涉地狂湧而出,以吹枯拉朽之氣勢撞向劉揚。
“得手了!”他暗暗驚喜,因為他發現眼前的劉揚不見了,大概是被自己拍飛了吧,總之就是擋在自己雙掌前麵的人已經是化為粉末了都有可能。
當然,與此同時,自己的身軀也是因為這洶湧的氣勢所帶來的慣性,飛快前滑,再前滑。
“不好!”楊灰突然是發現自己雙腿已經是滑到了比武台的邊沿之處,眼看著就要以倒栽蔥之勢,一頭栽到一丈多高的比武台下,他愣是在這千鈞一發之時,硬生生地拉住了身形,以足尖踩住比武台邊緣,一個趔趄上身在上麵搖了幾下,終於就快站穩。
“哇靠,真是險勝啊,自己差點就要栽下去了!”他不由是伸手下意識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
而就在他搖著屁股還在比武台邊沿前後晃點之際,事情卻突然起了變故,一條如同鬼魅一般的人影飛快出現在他的身後,然後輕輕伸出一腳,對著楊灰那高高撅起的屁股,輕輕這麼一踹。
“哇啦啦!”
“噗通!”一聲結結實實的肉體撞擊地麵的聲音瞬間傳來。
台上,劉揚伸出腦袋,往底下看了看,忙是伸手捂住了眼睛:“我可沒用力哈!”
“沒用力尼瑪啦!”楊灰灰頭灰臉地爬了起來,抬起他那張摔得麵目全非的花臉,狠狠地盯著劉揚,眼裏滿是怨恨之色。
還想跳上台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衣的裁判如同兔子一般,瞬間跳到了他的麵前,惡狠狠地宣布:“劉毅恒完勝!”
“完勝?”
明珠樓,同樣的包間,同樣的人,杜完再度是把手裏的茶杯捏碎了,隻不過這次他就不走運了,那手居然是被碎渣給劃破了,鮮血淋淋,煞是可怖。
不過秦洪倒是一臉的幸災樂禍,還故意當著汪管家的麵,扳著手指頭分析道:“丙七組中,鄧鷲看起來修為最高,但他對上小組中最弱的厚君,也隻拿到三分,接下來對付楊灰,估計能拿三分就算僥幸,所以要是劉揚秒掉厚君,那鄧鷲最後一場和劉揚對上之前就可能會落後一分或者兩分,這一分還好,要是兩分,嘖嘖…”
聞言,杜完更是氣得直喘粗氣,漲紅了脖子瞪直了眼問道:“秦洪,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秦洪這才發現自己態度貌似有些問題,忙是幹笑兩聲道:“杜族長,你誤會了,某是覺得你太猴急了點,汪公早就算無遺策,不才一場比賽嗎,何必把自己的手弄得鮮血淋淋的呢?我看那,那鄧鷲要是能盡全力,拿下劉揚也未可知,不如你把杜家的好東西貢獻一些出來,比如,什麼神力丹之類的。”
聞言,杜完不禁是冷冷一笑,看了看始終未發一言的汪直一眼,豁地站了起來:“秦洪,被滅族的可不是我們杜家,既然你都無所謂,杜某人更是不在乎,汪公你給句話吧,要是這劉揚真的是碰不得,嘿嘿,我們杜家退出這場遊戲便是!”
杜完說完,汪直一直聳拉的眼皮隻是淡淡地挑了一挑,端過桌子上的酒杯,看了看杯中物,瞟了杜完一眼,慢聲細語道:“壽川公,秦將軍齊家上下,現在就兩個人,已經沒什麼可輸的了,而你們杜家,兩千多人口,這才剛剛開始呢,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都不希望那個劉揚那麼順利…不才第一輪嗎,這事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