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皇上下的旨讓孟憐兒把他帶走,你現在讓本宮再去向皇上告狀,你瞎了吧你。”
蔡婷氣得渾身打顫,看了看鹿平和鹿通,揚了揚下巴,道:“你們倆杵著幹嘛,這兒有你們大哥呢。”
說完,身子一晃,走了。
鹿平和鹿通看了看鹿角,各是幹笑幾聲,拍了拍他們大哥的肩膀,一臉舒暢:“大哥,聽到沒有,娘娘說這兒全靠你了。”
“滾…”鹿角那個怒啊,伸手撓了撓頭,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剛才說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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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劉揚跟著孟憐兒走出昭陽宮後,她帶著他東拐西拐,終於是來到一處比較僻靜的地兒,看模樣,不怎麼景氣,不過宮殿門口掛著的蕙草殿仨字提醒著劉揚,這裏也住著皇帝的妃子。
看規模不小,但若是和昭陽宮比起來就差多了,門口就倆小宦官,幾名宿衛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聊天。
看到孟憐兒回來,他們才提起精神氣,努力擺了個姿勢,當然,順便把警惕的目光投向了跟著的劉揚。
孟憐兒等人剛要入宮,那幾名宿衛迎了上來,攔住了他們。
“對不起,娘娘,外臣不得入內。”一名帶著旗尉標誌的指了指劉揚,淡淡地說道。
孟憐兒看了劉揚一眼,輕聲道:“那是本宮的客人。”
“客人?”那名旗尉帶著嬉笑的神情,看了看劉揚,又肆無忌憚地看了看孟憐兒漂亮的臉蛋,回應道,“娘娘,這皇宮裏,除了皇上之外,哪個娘娘還有帶把的客人呢?”
“你…大膽,竟然敢映射娘娘,你該當何罪。”孟憐兒身旁的宮女氣憤地抬起手來,就要去打那名旗尉。
那名軍官見狀哈哈大笑,伸手執住那名小宮女的手腕,挺著一臉胡渣湊到她麵前,怪笑道:“怎麼,想替人出頭…啊!”
話音未落,那名軍官突然是發現,自己伸到小宮女的那隻手突然被人一托,詭異般離開了小宮女的手腕,隨後隻聽到一聲清脆的“哢嚓!”聲響。
他的整隻胳膊肘瞬間自肘部成九十度角聳拉了下來,竟然是被硬生生折斷了。
他的慘叫聲還沒發出,嘴巴被重重扇了一掌,接著胸口一疼,整個身軀如同沙袋一般,被一腳直接踹飛到了半空,重重地撞在厚實的宮牆上。
這時候,他才發現對自己下手的,正是自己剛才指著的那名將軍。
不錯,他知道對方是名將軍,但是他是宿衛,就算對方職位比自己高,但自己可是宮裏的人,更何況,自己背後的人,絕對不是一名將軍能惹得起的。
不過他已經無法開口了,胸口被踹的這一腳,雖然不足以致命,卻至少斷了他兩根以上的肋骨,更慘的是他的嘴巴,已經腫到了無法開口的地步,這一巴掌將他的臉頰骨都給扇散了,下巴更是直接脫臼。
他的幾名手下剛開始還想吆喝一下,但一發現他們的頭兒片刻之間被人揍成這樣後,瞬間傻眼了,知道自己的修為和眼前這名年輕的將領相差實在是太大了,知道此刻,絕對沒有任何可以找回場子的可能。
但盯著劉揚的目光,還是露出一絲仇恨和挑釁的意味。
劉揚緩緩從他們每個人臉上掃了過去,冷笑著道:“怎麼?還想報複?那請你們記住了,我叫劉揚,任何人想找我,就到城南武威將軍府來,我隨時奉陪!”
“劉揚?”一名甲士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一縮。
另外一個可能還不知道深淺,徑直放刁道:“武威將軍了不起啊,你可知道我們是誰的手下嗎?我們可是阮常侍的人,你就等…”
死字還沒說出來,劉揚一個巴掌便扇了過去,直接放倒,又衝上去踩了兩腳:“阮你媽,不就是個死太監嘛。”
另外幾個人,見勢不妙,對視了幾眼,立刻鳥作獸散。
劉揚也不去追趕,隻盯著他們的背影,一陣冷笑。
他身旁,孟憐兒低聲歎了口氣道:“將軍這是何苦,他們也不過是受人指使而已,待會兒惹來了阮常侍,又得生出一番風波。”
“娘娘,那阮常侍做什麼的,怎麼娘娘好像對他挺忌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