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萱把三人送出門,再三對他們表示感謝:“今天真是多虧你們了。”
易向楠不在意的揮揮手:“沒事,堂哥交代我的事,我一定要辦好的。”
送走易向楠後,白樂萱回到屋裏,溫言還在等著他。
看著溫言詢問的眼神,她歎了一口氣,知道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溫言是無論如何不會放心的。
當溫言聽到是白美姿把鑰匙給許文傑,讓許文傑進來的時候,他氣憤的漲紅了臉:“你姐姐怎麼能這樣?你都明確表示不會和許文傑發展了,她還這樣擅作主張,一點都沒顧忌到你的安危。”
白樂萱搖搖頭:“這些都是許文傑的一麵之詞,到底真相是怎樣,得等到姐姐他們回來才知道。”
溫言看著一身血跡的白樂萱,皺眉說:“不管怎樣,你都不能再單獨住在這了。今晚你先到我那將就一晚,明天我就給你找房子搬出去。”
白樂萱一愣,溫言看到她的表情,臉上一紅:“你放心,我對你······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送你去小慈那裏。”
白樂萱失笑:“哥哥,我怎麼會不放心你。”
她想了一下:“小慈家離這還有段距離,這麼晚了讓她知道又要擔心······我去你那會不會打擾你?”
溫言笑了,為白樂萱對他的信任感到窩心:“我那裏隨時是你的避風港。”
白樂萱也沒心思收拾,披了一件外套,遮住身上的血跡就和溫言一起到了溫言的住所。
溫言自己在外租了一套公寓,雖然不是很大,但收拾的井井有條,幹淨整潔。
白樂萱一進門就眼睛一亮:“哇,哥哥,你家打掃的這麼幹淨啊。”
溫言關上門,對她笑:“不然你以為呢?單身男人的公寓是不是就要亂的像狗窩?”
白樂萱想起大學時有一次到男生宿舍找人,那滿地的垃圾和髒衣服,空氣裏都是香煙和臭襪子的味道。
她調皮的吐吐舌頭:“哥哥真是賢惠,以後誰找了你做男朋友可真是有福了。”
她放下包四處參觀,溫言在後臉上有一絲苦笑,他的心裏隻有白樂萱一個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可能要等到白樂萱找到一個好的歸宿,他才能放下心來想自己的事吧。
白樂萱走到溫言的臥室,床上鋪著淡藍格子的床單,被子疊的整整齊齊,靠牆的書架上滿滿的都是醫學上的書。
書桌上擺著一張合影,是有一次白樂萱、蕭慈和溫言一起吃飯時拍的,溫言對著鏡頭笑的溫文爾雅,左邊是歪著頭笑著的白樂萱,右邊是做著鬼臉的蕭慈,三個人看起來是那麼開心。
白樂萱拿起合影,嘴角帶上笑意。能認識溫言和蕭慈這兩個好朋友,是她回國以來最大的收獲吧。
她摸摸依然平坦的小腹,默默的在心裏說:“寶寶,你看這個是舅舅,這個是阿姨,他們都是媽媽的好朋友哦。”
白樂萱正在亂想,就聽到溫言站在臥室門口敲了敲門。
溫言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有些抱歉的對白樂萱說:“浴室裏倒是有全新的洗漱用品,但是我這沒有女孩子的衣服,隻能委屈你先穿一下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