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易陌笙再次忍不住燥熱的欲 望,低頭吻了吻她幹澀的嘴唇。
白樂萱驚訝極了,她竟然在溫言剛剛去世的時候和別人發生了關係……
“不,不,嗚嗚嗚。”
白樂萱的哭鬧、掙紮都沒有用,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易陌笙的節奏起伏著,嘴裏也一句話都說不清楚。
她感到絕望,無力,現在她真的變成了不幹淨的女人,她給已經死去的溫言戴了綠帽子……
任憑白樂萱哭泣著,易陌笙肆意噬咬著白樂萱的嘴唇,讓白樂萱的頭顱動也不能動。感受著她因為哭泣,胸腔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易陌笙的神誌逐漸模糊,把什麼工作、葬禮、尊嚴麵子都忘在了腦後。
他隻記得白樂萱現在歸他所有,再也沒人能搶走她。
白樂萱的力氣逐漸流失,下 身的酸痛牽連到腰和腿,她的踢打逐漸停止,手上的動作幅度也在逐漸變小,隻有手指還在易陌笙的身上一抓一放。
不可以,今天是溫言的葬禮,溫言知道她在做這種事是不可能走好的……
感覺到白樂萱沒了力氣,易陌笙更加恣意,騰出控製白樂萱的手,去觸碰她的肌膚。他和白樂萱失散了多久?
明明他們做過一天情侶的,那段日子他覺得無與倫比地快樂,可就是白美姿的出現把一切都破壞了。現在他終於找回來了。
白美姿就在門框旁邊看著這一切,看著她還心愛的男人和她的親妹妹翻雲覆雨。雖然他們曾經也做過相同的事情,但是誰也不能承受親眼看著這種事情發生!
床單已經亂作一團,腿上傷口的鮮血被不斷擠壓出來,流的到處都是。白樂萱一宿未眠的疲憊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這力量
許久之後,易陌笙鬆開白樂萱,好像一隻饜足的貓咪。
兩個人的氧氣都消耗殆盡,大幅度的動作讓他們周身被汗水沾濕,大幅度地喘 息。
白樂萱的痛苦將頭腦侵蝕到了極點,她的腦海中什麼都沒有,隻剩下一個念頭:死!
她不配做溫言的愛人,她太髒,她必須去親自找溫言向他解釋,不管溫言願不願意接受她,這都是她必須要做的事……
這樣想著,白樂萱終於失去了最後一絲力氣,暈了過去。
看著白樂萱雙頰上是濃重的紅暈,滿頭大汗地閉著眼睛,眉頭微皺,睫毛顫抖,易陌笙以為白樂萱十分享受這次經曆。
“哈,現在不會再想著走了吧。
“溫言他死了,真的死了。不要再想了。”
“樂萱,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從今天開始我們每天都會像今天一樣,我們努力生一個寶寶,這樣你就會像以前一樣,陪在我身邊不會離開了。”
“我媽很喜歡你的,不需要等到孩子出生的。隻要你開心,我們隨時都可以結婚。”
“樂萱我們結婚。”
“我們結婚……”
易陌笙突然心頭說不出的酸痛,就像無數隻螞蟻一起叮咬在一個地方一樣。他忍不住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