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跟在白樂萱的身後,眼中逐漸出現故意隱藏的笑容。
果然就是他猜的那樣沒錯!
在易陌笙的心中,白樂萱就是唯一。盡管據愛德打聽,易陌笙和白樂萱之間似乎有一個叫做“白美姿”的存在,但是憑男人對男人的了解,愛德能看的出來,易陌笙的眼中容不下除白樂萱以外的人。
但是白樂萱卻不是這樣,雖然不知道這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一個第三者在插足,還是白樂萱有過什麼難以忘懷的舊情,總之白樂萱看易陌笙的眼神要複雜地多,總是帶有深深的顧慮。
就是這顧慮,讓愛德覺得自己有機會。
他跟上前去,兩人走到了樓梯口的附近,停在那裏看欄杆外的風景。愛德的仆人從樓梯走上來,遞給愛德新的酒和杯子,然後就下去了。
樓梯口的附近有可供休息的桌椅,愛德把酒杯和酒瓶放在桌子上,徑自坐下,開始喝酒。
“要不要來喝一杯?”愛德衝遠處的白樂萱說。
白樂萱往這邊掃了一眼,很快又把頭轉了回去。愛德對於白樂萱來說,還不知道是敵是友,不應該和他走地太近。這是他的家,這裏又沒有什麼目擊證人,萬一白樂萱被愛德灌醉了發生什麼事情,可不是說著玩的。
她禮貌但冰冷地說:“謝謝,不過不用了。”
愛德沒說什麼,端起酒杯喝下肚,不禁誇讚道:“這酒真不錯!看來易陌笙送的還是真的好酒呢。”
白樂萱聽到易陌笙的名字,不由得轉過頭來。本想說怎麼現在就把人家送的禮物喝掉了呢?可轉念一想,外國人就是這樣的習慣吧。
不過這瓶酒確實對白樂萱起了作用,出於某種心理,她似乎想嚐嚐易陌笙的酒是什麼味道,不想愛德一個人獨吞;盡管這酒不是易陌笙親自釀出來的。
白樂萱端起另一杯,小心地嚐了一點點。雖然她不懂怎麼品酒,但是她能感覺出來酒和酒之間不同的香味。這酒不烈,又很香,白樂萱試著喝下了一大口。
“怎麼樣?”愛德沒有計較白樂萱因心情不好而造成的失禮,反而十分期待地問道。
白樂萱笑著點了點頭:“很好。”沒有敢一次性喝太多,休息了一會,白樂萱說:“剛才對你那麼冷淡,真是對不起你這個主人了。”
愛德笑著搖了搖頭,說:“這有什麼啊,你不用放在心上。”
兩人喝了一會,愛德望向了院子的方向,看似不經意地說:“不過要是我的話……”
白樂萱抬起了眼眉:“要是你什麼?”
愛德笑了笑:“要是我有易陌笙那樣的幸運,有你這樣的未婚妻,我是一定不會招惹其他女人的。”
白樂萱正在喝酒的手停住了:“你什麼意思?”
愛德又像他往常一樣哈哈大笑起來:“果然是聰明人,那我就不必拐彎抹角了!”
白樂萱全身的細胞都警惕起來,她知道愛德有重要的事要說,而且是一早預謀好的事。
她雖然不知道愛德要說什麼,但是她感覺地出來,這件事對她談不上有利或有害,但她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