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錯。”joe也看到了。
喬利若有所思的說道,“難道那條項鏈對白樂萱來說很重要?要不然怎麼受了傷也要死死地握緊?我有預感,你說這兩個人鬧成這樣,是不是因為這條項鏈啊?咦,我好像從來沒看見過白樂萱戴過這條項鏈啊。”
喬利在joe的耳邊嘰嘰喳喳的說著,讓joe有點厭煩。
他甩了一下手,皺著眉說道,“不要胡說八道,瞎想這些沒用的。與其在這裏想這些沒用的,不如祈禱白樂萱和易陌笙快醒過來吧。看他們傷的挺嚴重的。”
喬利不否認,直點頭說道,“我看見易陌笙傷的是胸口,白樂萱傷的是手,他們的傷處位置也太奇怪了吧?難道是易陌笙想要自殺,白樂萱伸手擋住了?太奇怪了……”
joe被喬利越說越煩,緊緊地皺著眉頭。
看兩個人的傷在那個位置,真的會讓人想多。
joe坐在椅子上,嚴肅的表情看得喬利有些畏懼,“別胡說了,等人。”
喬利哪敢在多說什麼,心裏想的也隻能在心裏想了,不敢說出來惹怒joe。
他怎麼不了解他大哥?
嘴上說著要放棄白樂萱,其實他比誰都關心白樂萱。白樂萱要是受了個小傷,他就會心疼的一夜睡不著。
現在白樂萱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讓joe怎麼釋懷?他現在的心裏肯定難受的要命。
但是身為一個男人,是不可以哭哭啼啼的,那樣太損形象了。他隻能把所有的擔心和傷心藏在心裏。
但是內心壓抑了太多,從眉宇之間還是可以看出joe的擔憂。
喬利本想安慰安慰joe的,但是看他死要麵子活受罪,就不想再多嘴。
他拿出手機,給阿靜發短信:在忙嗎,小寶貝?
阿靜沒多久就回複了:休息呢,不忙,怎麼了?
喬利:唉,我都要鬱悶死了,白樂萱和易陌笙也不知道怎麼了,都進醫院了,一個傷到了手,一個傷到了胸口。反正都挺嚴重的,現在正在手術室接受治療。
阿靜:你說什麼?誰傷到了胸口?
喬利:易陌笙。
阿靜:那白樂萱怎麼樣了?有事嗎?傷到左右還是右手,有多嚴重?有沒有昏迷?進手術室多久了?要不要我過去看看?
阿靜的一連串反問這麼多字,打得十分的快,發過來的時候喬利都傻眼了。
阿靜怎麼會這麼激動?
他也沒想太多,趕緊回答阿靜的問題。
阿靜覺得還是要過去一趟。
沒再回複喬利,讓他有點小擔心。
等到阿靜再回複喬利的時候,就是阿靜在來海邊城市的路上了。
喬利急的打了個電話過去,“阿靜,你怎麼過來了?這裏有我們呢,你放心好啦。麻煩你過來一趟,我怪不好意思的。不過我也的確想讓你過來,因為自私的我想看看你,嘿嘿。”
喬利跟著阿靜開玩笑,但是阿靜卻沒有心思開玩笑,對喬利的態度都有點冷淡了。
“我不想開玩笑,我隻想知道白樂萱的情況怎麼樣了?你在那邊能告訴我嗎?”